癷大易》者,四圣人纯粹以精之书也。
其于先天后天之秘,固已大无不包,细无不破矣。
后之儒者,或观其象,或玩其辞,或拈其变占,或理其错综,旁见侧出,户裂门张,而总背于四圣人之旨。
近世明经取士,而《易》居其一。
士之抱经,繁增鞶帨,势甚滥觞,皆未免枝叶之枝叶耳。
然枝叶者,本根之所发也。
凿井必得其原,而后泉水日汲而日新;栽木必培其本,而后枝叶日荣而茂。
予家阿咸木臣,从《尚书》改业大《易》,旦夕揣摹,口诵手披,窥见天根月窟之奥,人工极而天心通,阻之味之,尽游三十六宫之春,著成《会解》一书。
而新安朱建予、朱濬宗,盖世守徽国文公之传者,读之赏叹再三,遂合订以命劂工,流布四方,亦欲令举业之家,穷探根本,不至将枝叶之枝叶,缭绕笔端,江河不返,大有破道之忧耳。
昔朱枫林先生,著《易经旁训》,以卦占助鄱湖之战,吾家矣鲜先生,兀坐求溪三十年,恍然有得,著《易经来注》,列错综诸图于前,海内传宝,其书称为“瞿塘夫子”
。
今矣鲜之后,有予侄木臣;枫林之后,有建予、濬宗两人。
斯又谈《易》者,源本之源本,悬国门而藏名山,俱称盛事矣。
时
康熙己亥(1719)仲春
进士倘湖樵人来集之、元成氏书于对山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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