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蹙得更紧了:“柔蓝说,抓的孩子会被吃掉,为什么要吃孩子?”
“吓唬小孩子的吧。”
燕龙战仍不相信这事是钱宜昌干的。
“不是。
虽说抓的孩子家境尚可,但钱宜昌没必要为了赎金去做这事;另外,被抓的孩子都养得很好,加上柔蓝所言,非但没虐待她,还给她准备了丰盛的饭菜,那么抓孩子的目的只剩两种:一为某种祭祀,二是吃掉。”
白朝寒冷静的分析,让沈半见有些不寒而栗。
“扯你的淡!
钱哥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吃小孩?他又不是变态!”
燕龙战反驳。
“倘若他就是变态呢?”
沈半见赶紧见缝插针地打断:“燕老大,在你眼里钱宜昌是个什么样的人?”
“光明磊落、讲义气的好兄弟!”
燕龙战不假思索,完了还特地加了一句,“跟我燕龙战一样,是顶天立地、侠肝义胆的男子汉!”
沈半见无言以对,燕龙战要这么评价自己,那他评价钱宜昌的措辞,大抵是扯淡。
她偏过头去问白朝寒:“宅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会不会惹上麻烦?”
“不会,我的人离开前放了火。”
他淡淡扫了燕龙战一眼,“唯一可能落下的线索,便是马蹄印。
昌容城里能养这么膘肥体壮马的人,不多。”
燕龙战愣了下,随即大骂:“姓白的你阴老子!
人你杀的,锅让老子背!
你信不信老子一刀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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