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是呀!”
李铮由衷地赞扬彦阳,前程也跟着随声附和。
“你们可千万别再煽动他了,他现在还只是个学生,现在处在练基本功阶段,今后的路还很长呢,绝不是好高骛远的时候啊!”
彦波希说话时看了一眼彦阳。
虽说他不懂画,但他懂得一个道理:玉不琢不成器。
他见彦阳面上颇为自得,骄傲自满溢于言表,虽心中不悦又怕再起纷争,影响了客人吃饭,就把一肚子想教训彦阳清醒的话咽了回去,只是面上的表情难以描述。
谁知钱程不知他心思,更加起劲的表扬彦阳,“我这可不是煽动,彦阳是真有这个实力!
老兄,你这是让他捧着金饭碗到处要饭呀!”
钱程说得恳切,也不管彦波希高不高兴,一个新的投资思路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他换了一副认真的样子问彦阳:“你能找到多少和你一样的画家?”
“这个容易,大学本科和研究生班的同学,至少也能找出四五十人吧!”
彦阳望着钱程既好奇又崇拜,难道这位老叔真有点石成金的本领?
“好,事可成!”
钱程拍手称快,给彦阳送了一个大大的惊喜,“够办一个中型的制作间了!
你先联系着,等我的消息!”
这就算是拍板定案了?彦阳激动得脸都红了,笑得合不拢嘴,只不住地给他盘子里夹菜,看得彦波希瞪大了眼珠儿,从小到大,彦阳从来没有给谁主动夹过菜啊,这钱程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魔力?
饭后回家稍事休息,彦波希就来给李铮送药,心中想着钱程和彦阳的约定,不免忧心忡忡。
“每天一副,早中晚三等份温服,配合穴位针灸,我们七天一调方。
既然住在一起,就天天把脉吧!”
‘噢,这就开始了?”
李铮喜出望外,“辛劳大哥了!”
李铮捧着汤药,内心感动又虔诚,拼着吃苦的准备,一仰脖子把药灌进口里。
不想他喝完以后,竟两眼里放光,兴奋不已,“大哥,你是怎么弄得?这药不但不苦,反而倒是还有些甜西西的,简直就像喝饮料一样,我这下不用愁着吃苦了!”
彦波希微微笑道,“谁说吃中药,就一定得是苦的!”
“不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嘛,没想到您这里例外!”
钱程在一旁插嘴。”
“这是我家传的秘术,良药苦口不错,但良药要是不苦口,岂不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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