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负责人和保卫人员也被警察请到了现场,他们的脸上也是一脸惊怵。
一切就绪后,彦波希和老纪则被护送回了住院楼。
有不少的人渐渐地围拢过来看热闹,因为警车的响声,就是广告这里有案子了。
彦波希和老纪在病房从楼上窗户向事发地张望,他们对事情的进展非常关心。
彦波希突然想起自己的象棋还藏在那些荆棘里,就要下楼去找回来。
“你又不怕了?”
老纪坚决阻拦他,“那个地方放过的东西,还是不要吧!
回头我给你买一副新的还不行吗?那些都占了凶气了,不吉利,不能要!”
彦波希坚持要去,他对老纪说:“如果咱们不去把象棋取回来,要是被警察发现了,就会作为现场的物证。
我不是舍不得,是怕这象棋可能会把警察的思路引向错误的方向!”
老纪一想,也怕弄身上是非,才放行。
彦波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下楼,找到了刚才的““李队””
说明了情况。
李队立即指挥一位警察,照着彦波希提供的地方寻找,很快把象棋找了出来,交还到彦波希手上。
老纪看到他拿回了象棋,就让彦波希把棋子放回了他的手提包里,表示再也不碰这副象棋了。
两个人一起去卫生间狠狠地洗了手后,老纪脱了鞋,往病床上一躺,忽然对彦波希神秘兮兮地说:“论起来,今天我可是立了头功的,你说是不是?”
“怎么说?”
“要不是我想耍懒,把棋子放那里,就不会引出来发现这包东西了,你说对不对?”
“哼!
要不是我坚持要拿回来,那这象棋可就一直和那死人爪子在一起了!
你想想,你每日从死人爪子那里拿出来,咱俩再摸索着下它,用完了你再放回到那死人手那里,只要发现不了,就一直会这样拿来拿去的。
这里头的不吉利”
“啊呀呀,停停停停,你快别说了,再说我也要疯癫了!”
老纪也作出一副要恶心干呕的样子,彦波希以为他是在笑话自己。
想想自己当时的样子,也确实是比较狼狈。
所以他也不怪老纪笑话,自嘲地笑着说:“当时确实是够狼狈的!”
然后忽然对老纪说:“你要是看见酒能像看见那死人爪子一样恶心,就不会再馋酒了!”
“怎么又说死人爪子了,呸呸呸!”
老纪厌恶又害怕地翻身脸背着彦波希,蒙头盖上被子,不再作声。
彦波希往窗外望了望,见警察已经撤离,人群也都散了,那个地方更觉得萧条落寞,唯有假山上的那抹菊花黄海在风中摇曳
彦波希也抬脚上了那躺椅上,感觉到一种疲惫的放松。
刚想躺下休息一会儿,文迪从外面进来。
她见到彦波希和父亲,呼出一口气,问道:“姨夫,你和我爸爸没事吧?我听说是你们发现了那个东西!”
“没事,你也跑去看了?”
“嗯!
人们议论纷纷的,说可能与两年前的失踪案有关!”
“嗯?”
这个消息让彦波希内心一阵凄然,难道自己希望的第一种情况已经被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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