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蹲在面前，笑嘻嘻地说，“所以我把布条拿出来的时候，你别喊，好好配合，咱们相安无事，行吗？”
徐君知点头如啄米。
“很好。”
对方说，一边伸手，把徐君知嘴里的布取了出来。
那布条刚脱离嘴，徐君知就放开喉咙，大叫起来：“救命啊！
！
有人绑架我！
！
报警啊！
！
！
！”
年轻人叹了口气。
他的喊声并没有带来别的动静，只是在年轻人叹气之后，另一个身影从衣柜后面的阴影里转了出来。
徐君知的叫声卡在了嗓子里。
“我就说他靠不住。”
新来的那个穿着一身黑的人说。
“我以为他能多坚持一会儿呢……”
年轻人嘀咕道，“二十块下船转你。”
黑衣的人站在年轻人身后，年轻人看不到那人的表情，但徐君知可以看到。
听到这话后，那黑衣的、棕色头发的人，低下头，无声地笑了一下。
不是你们在赌我会不会喊吗……他妈的！
谢瞻耸耸肩，用几乎是安抚的语气说道：“这不是一楼健身房的更衣室，这会儿也不会有人经过，你喊也没用。
我们真的没恶意，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徐君知眼神溜溜的，怀疑地从谢瞻身上溜到林思行身上，又转了回来。
最后他似乎是衡量了利弊，谨慎地开口：“什么问题？”
能沟通就是好预兆。
谢瞻回头看了眼林思行，对方对他点点头，示意他问，于是谢瞻再次转过来。
“明滟是谁？”
他挑的第一个问题是这个。
徐君知惊讶地张开了嘴。
过了片刻，他闭上嘴，眼神飘忽，小声嘀咕道：“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不能透露是我说的。
这船上有摄像头，如果你们断我的生路，我也不怕跟你们鱼死网破。”
谢瞻笑了：“绝对不说。”
于此同时，他暗暗在心中惊讶。
“听你的描述，徐君知是一个谨慎，胆小，有野心又怕死的人，”
在走向休憩室的路上，林思行对他说，“他说他是法律顾问。
因此对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说出来的代价多少，后果几分，他心里都一清二楚，我们不挑战他的专业技能。”
“那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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