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想那么美了,我到时该死还是得死,你就是说破了天,也不能改变什么。”
贺棘太阳穴突突的,嫌弃地撇撇嘴,“这种大好的日子里,你怎么说那么晦气的话呢。”
“真是年纪越大越不懂事,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了。”
贺母:……
这臭小子,真是越来越会气人了,再和他说下去,她都不用等到老死,就先被他气死了。
她咬着牙,又猛地在贺棘后背拍了一巴掌,见贺棘夸张地猛咳,一脸嫌弃地转身了。
贺棘倒也不是都是装的,老太太年纪虽然不轻了,但力气却不小,她那巴掌又使了全力,他后背是真的火辣辣的。
缓了几口气,他抬头看天花板,心里不知道把老娘叫来是好还是坏。
可能对小孩和即将出小崽子是好的,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大灾难了。
长长地叹了口气,他看了眼已经钻进厨房忙活的老娘,起身回了房间。
卫生间里,苏颜坐在马桶上,一张小脸红红的,想喊人,又紧张得开不了口。
她裤子刚刚突然湿了,她还以为是自己忍不住尿裤子了,进了卫生间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羊水破了。
憋了几口气,她涨红着脸,开始小声喊人,声音里带人令人心慌的颤意。
她声音太小,又隔着两道门,贺棘压根就没有听到,直到进房间时才听到。
他心里戈登一声,也来不及想别的,进卫生间把人一抱,随便拿了件大衣披上,喊了声贺母就往医院去。
贺母手哆嗦一下,庆幸自己来得及时,不然这两没有生过孩子的娃还不知道傻成啥样呢。
她把带着的一个大包裹带着,鞋也不换了,穿着棉拖就跟上去了。
苏颜生孩子过程很不容易,持续了三天两夜,才在傍晚生出了个六斤的儿子。
全程都陪同的贺棘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刚出生的儿子,他站在床边,握着苏颜的手,一遍遍地吻着。
“小孩,咱们以后都不要孩子了,老子明天就去结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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