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乔姣凛脑子轰然炸响。
不知过了多久，外头的议论声终于停歇了下来。
乔姣凛这才从隔间走出，看着空荡的洗手间，只觉得连空气都变得稀薄。
浑噩的回到办公室。
乔姣凛刚进去，就被叫住：“乔主任，这个病人的手术方案过了，手术时间也安排好了。”
“不过你可能需要去找下苏主任，你们合作操刀，成功率会高很多。”
时隔几分钟，再度听到苏州夜的名字，乔姣凛心里五味杂陈。
她垂眸看着手里的手术方案。
这是一个肿瘤患者，因为瘤体巨大，常规的手术方式成功率很小，而苏州夜在国外时曾亲自操刀过好几例这类患者。
乔姣凛只犹豫了一瞬，就转身走向苏州夜的办公室。
人命关天。
不能因为他们私下里的事情，影响甚至错过病人生的希望。
乔姣凛一路来到办公室门口，正想敲门时，就听到里面有交谈声。
“我这刚来你们医院，就听到小护士在议论你和乔姣凛，说她说得可难听了。”
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苏州夜的大学室友林升杨。
乔姣凛想着，就听见苏州夜淡淡地“嗯”
了一声。
紧接着，林升杨的声音又响起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啊？”
为什么？
乔姣凛想到自己之前找苏州夜想解释六年前的误会时，他那不以为意的态度。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苦涩，也想清楚了些事。
不管之后如何，还是再找个机会把一切说明白。
有了决定，乔姣凛觉得心里积压的情绪都消解了不少。
她抬手准备敲门。
却听见林升杨的声音再次响起：“再说，当年的真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乔姣凛的心里像被投了一颗巨石，砸得她胸口生疼。
她原以为自己和苏州夜之间是因为误会才闹僵到这种地步，没想到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乔姣凛看着眼前紧闭的门，抬起发麻的手，一把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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