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依然想扯动嘴角自嘲一笑，可是脸颊太疼了，只能作罢。
其实戚江祈自始至终，还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心疼她，护着她，要不然也不会顶撞舒太太。
可是即便如此，闻依然的心仍是一阵揪痛。
因为戚江祈，不相信她了。
两人相对无言，经过冰敷，闻依然脸颊的灼烧感稍微缓解了一下。
她忽然想到之前在车里问的问题。
「你还有个问题没回答我。
」
「什么问题。
」
她直视戚江祈的眼睛。
「你和舒妍，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
戚江祈蹙眉，眼中的光微微跳动，明明很亮，但给人的感觉却很黯淡。
闻依然读不懂，更猜不透。
她等着陈江祈的答案，可是他迟迟不开口。
到最后，她自己先放弃了。
「我自己来吧。
」
她泄气似的接过戚江祈手中的冰袋，垂下头，不想再看他。
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觉，她好累好困，难受的要死，甚至心想，如果受伤流血的人是她就好了。
就这么想着，眼前突然一黑，咚的一声栽倒在沙发上。
闻依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她还做了一个梦，梦里，戚江祈回答了她两个字。
没有。
闻依然生病了，感冒加高烧。
病来如山倒，她这一睡，整整昏迷了两天。
再次醒来后，人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身边，只有陈伯在陪着她。
「你终于醒了。
」
看到闻依然转醒，陈伯高兴的不得了，走到门外喊了几声，没过一会儿戚江祈就和他一同进来了。
戚江祈穿着白大褂，脖子上挂着听诊器，一进来就摸着闻依然的额头。
「感觉怎么样？」
他关切的问，闻依然却像傻了一样，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最后，她缓缓将脸撇向另一边，不看他，也不做声，像灵魂出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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