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弋散开精神领域,见方圆百里没有一个活物。
便放心从腰间的百宝袋里翻出一颗救命药给他服下。
小少年终于缓过气,这才得空看清把他撞得半死不活的罪魁祸首。
来人着一袭青衣,上面缀满暗纹。
普通民众都是着素色麻衣,连德高望众的夫子都只是穿着一身素色棉服。
林黎下了定义,眼前的人身份不简单。
再往上看,脸蛋是朗月风清般姣好。
林黎从未见过如此别开生面的一张脸。
他暗叹,权贵出身果然与普通百姓不一样,还有心思对自已的外表做这许多修饰。
一对剑眉下坠着两尾微翘的厉眼。
就比如现在,不作表情便有些冷血无情。
同样的,程弋也终于看清了这个小少年。
少年有着瘦弱的四肢,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唯独脸蛋非常稚嫩。
还没完全长大便失了倚靠。
程弋暗自惋惜。
“抱歉,我来得有些匆忙。
刚才给你服下的那颗药叫乾心丹。
一颗下去,百病全消。
权当作我的赔罪。”
程弋诚心地道歉。
林黎摆了摆手,“无碍。”
他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因而不愿多说。
偏偏无论他走哪,那个人跟着哪。
林黎索性回过头:“跟了我这么久,你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程弋皱了皱眉,想实话实说,但仍然有些防备。
所以挑挑拣拣道:“是有件事。
大概十年前,这附近有没有出现过外来人口。”
话一出口,林黎面部表情突然有些不受控制,他竭力地维持面部平静。
但仍然被细心的程弋察觉到了。
这还是第一个同他讲镇水道曾有过外来户的人。
或许他知道当年的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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