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规定,您不能拦我们。”
“我是不能拦你。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兴泰独子,年纪轻轻又在副营长这个位置上,有多少人在盯着你?”
陈爱国起身,拿起桌上那叠离婚资料啪地甩在他面前道:“我实话跟你说吧,下月上面马上有个去外地深造的名额要空出来了,跟上面的领导商量过,都比较中意你。
但军队任务重,我们都更希望去外地的军官是已婚、解决了个人情况的。
这个节骨眼上,你跟我说要离婚?”
也是因为陈爱国跟陆星剑父亲以前是战友,才会说得这么语重心长。
有些事他可以明说,但有些不可以,只能靠自己悟。
陆星剑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老子也在面临升迁?他深造名额事小,但若是影响到他爹,那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不得不说陆星剑的政治领悟能力不错。
陈爱国这么提点了一下,他似乎很快就明白过来,低声道:“抱歉,首长,我们先回去再重新考虑一下。”
许诗霜:“?”
“嗯。”
陈爱国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行了,快走吧。
小年轻离什么婚,床头吵架床尾合。
要真离了,以后有你们后悔的。”
许诗霜:“……”
“麻烦首长了。”
陆星剑攥住许诗霜的手腕,以免她在办公室说些什么不好听的话,直接把她拉出了办公室。
“你松开!”
她用力地甩开陆星剑的手,然后心疼地揉搓着已经红了的手腕。
陆星剑抿了抿唇,道:“抱歉。
这件事是我没考虑周道,应当与我父亲有关。
等我回去与他商量,最坏打算,也许要过几个月或半年,我们才能成功离婚。”
“那意思就是我们现在不离了?”
许诗霜问。
陆星剑迟疑地“嗯”
了声。
许诗霜很是冷淡:“这是你说的,反正我已经配合你来过了,别回头又说是我巴着你不放。”
想着回也回不去,今天又被拉着溜了一遍,她气冲冲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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