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离尤氏远点,别给她机会欺负你。”
楚白莺便朝着那个山洞去走,远远看见夜轩仍在廊底那边坐着,她紧忙进山洞里,将包包里太监服侍拿出套在身上,然后将头发在发顶成髻,戴上帽子,随即背着自己的包包,快步走到了廊底,朝着夜轩那边走去。
夜轩靠着廊柱坐在木椅,百无聊赖在看雪,想一想荆州一带土匪暴动的事情,把母亲去世时的惨状从脑中挥去,他目前尚且不能为母亲报仇,多想无益。
楚白莺来到近处,轻轻拂袖,对夜轩行了宫礼,“小的参见殿下。”
夜轩回眸看见是个细声细气的阉人躬身在那里,没说什么,摆摆手叫他走,“这里不用人伺候。”
楚白莺却没有离开,而是立起身来,笑言:“你没认出我来。”
夜轩仔细听声音,有些风寒嗓音,回头去看她面庞,却见她收拾得如个小太监,借着灯笼光将她面庞细细端详,便将楚白莺认了出来,记起她未来五日都会在他身边,不由身下一紧,“是没认出来。
你扮什么像什么。”
“你怎么刚才莫名其妙掀我茶水啊?”
楚白莺没话找话,“我同家人说话好好的,你过来就把茶给我掀了。”
“想掀就掀了。
孤做事需要向你解释么?”
夜轩冷冷说。
谢锦心想,爷掀周夫人茶水是因为醋疯了,是因为念母亲了,而自己掀周芸贤茶水,完全是看不惯周夫人耗着殿下面对今上,而自己和周大人喜笑颜开,“周夫人不知道殿下素日避免见今上...”
“谢锦,这里没你事了。
下去吧。”
夜轩将谢锦的话止住。
谢锦见楚白莺过来了,便识相地走远了,并且屏退了方圆二里的宫人,以免少主想在廊底幸女人。
够体贴了吧,少主以后出门肯定得带着他了吧,殿下干什么这样纵容那个利用自己的女人呢。
楚白莺在夜轩身边椅上坐下来,往他身边挪一些,再挪一些,她怕触及他伤心事,便没有提起他母亲,只低声问:“生我气了?”
“没有。”
夜轩抿唇,“订好了?”
“订好什么?”
“摆几桌给他庆功。”
夜轩陈述。
楚白莺一怔,“我那样说是有原因的。”
“知道。
他要献礼,极可能俘获龙心,加官进爵,你替他开心。”
“夜轩,你听我...”
"
摆几桌?"
夜轩将她打断。
楚白莺诚实道,“我一桌不会摆的。”
夜轩涩然笑了,“你还知道家人在孤手里。
谎话说的孤王竟险些信了。
你越发会取悦孤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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