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后盯着她的眼睛,“哀家觉得可能是淑妃……”
“啊?”
魏莹雅目瞪口呆,“不可能吧。
王氏女不是陷害她吗?”
薛太后看见她眼睛里清澈的愚蠢,于是放心地收回了视线,心中觉得她可靠了一些:
“此事只是哀家的怀疑……”
聪明人,一般都会提防聪明人,反而觉得蠢人好用好掌控。
“太后娘娘您英明啊!
您怀疑的肯定对!”
魏莹雅虽然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怀疑淑妃,但是她立即就冲上去踩一脚,激动道:
“淑妃敢谋害薛贵主!
您一定不能放过她啊!”
打起来!
打起来!
薛太后扫了她一眼,心知她什么都不明白,就是和岑党有仇才在这儿摇旗呐喊,道:
“你先下去吧,此事办的不错。”
薛太后不方便公开赏她,让掌事太监悄然给魏莹雅准备了赏赐。
一对珍品红翡手串。
薛家待底下人一直都大方。
魏莹雅抱着礼盒,美滋滋千恩万谢离开了。
……
琳琅宫。
“娘娘,药已经晾好了,现在喝正好……”
萍嬷嬷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呈上。
庄妃病歪歪躺在榻上,她伸手想要接,但却发现自已连抬起手都费劲……
眼眶不由红了。
“嬷嬷,我现在活着,又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呢?”
庄妃别过头去,没有喝萍嬷嬷喂到嘴边的药。
萍嬷嬷眼泪簌簌,“娘娘您别这么说!
您还有陛下,还有大公主,您……您慢慢养着,将来说不准有大夫能……”
“陛下已经召集所有御医看过了……我自已的身子,我能感觉到……我现在就是破碎的瓷器,只是勉强粘着,一碰就碎了……嬷嬷,我好不了了……”
庄妃望着远处窗外的石榴树,眼底一片颓然。
冬雪皑皑。
石榴花都凋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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