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安意太紧张了,手不禁哆嗦,嗓音发颤,“你缺什么吗?”
梁迟徽这辈子最厌恶找女人借钱的男人。
只是如今的局面,他万不得已。
广平市是出不去了,继续留下,最多撑到天亮。
“五百万。”
“五百万...”
方安意攥着拳,“我爸爸是清官...我爷爷奶奶有钱,我想办法卖了他们的画,我爷爷的画在收藏市场很抢手。”
梁迟徽蓦地发笑,“他们买的不是你爷爷的画,是你爸爸的权,你会给方家惹大祸,你不后悔吗?”
方安意手抖得愈发厉害,“我有一些积蓄,卖两三幅就凑够了,卖的不多,我爸爸应该不怪我。”
梁迟徽抿唇。
下一秒,挂断。
记下方安意的手机号,取出SIM卡,抛入大海。
他整个人的气场寒森森。
何桑没忍住好奇,“方小姐也要来广平市吗?”
“嗯。”
“你去大巴车站接她吗?”
“六子去。”
鞍前马后的幸存保镖叫六子,比伍子小几岁,梁迟徽喜欢用数字给保镖起名,伍子,六子,小九,一则是好记,二则是防备外界,不晓得保镖的真名,有心收买他们,无从下手。
“她什么时候到?”
“凌晨。”
梁迟徽忽然看向她,有一丝调侃的意味,“梁太太吃醋了吗。”
何桑摇头,“方小姐是一个好女人,哪个男人娶了她,是福气。”
“同类相吸。”
他视线重新移向前方,“对于一个坏男人而言,好女人不如坏女人更具有吸引力,我不愿毁了一个好女人。”
“所以,我是坏女人吗?”
梁迟徽笑了一声,“在别人眼中,你是好女人。
在我身边,你是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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