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害怕聚成洪水，理智勉强拦着，白瑛这句没有偏见歧视的，第一时间的关心，直接一触即溃，让她眼泪泛滥成灾。
“沈黎川跟褚文菲酒醉上床。”
南奚抱住她，“我那时不接受，跟沈黎川一起找证据，惹到他了。”
白瑛回想，“怪不得当时你忽然放弃。”
话落，她脸色阴沉滴出水来，“还有人知道吗？”
南奚灰败到麻木，“没有了，褚砚礼主要是为褚文菲，加上关系实在禁忌，他一直谨慎，不会让别人知道。”
“你怀孕——”
白瑛拍她脊背，“他有察觉吗？”
“应该没有。”
南奚也不确定，“褚家都知道我的病，如果不是这次褚文菲闹出来，没人觉得我会怀孕。”
“你就是没有怀孕。”
白瑛盯着她，十分郑重，“全是褚文菲疑心生暗鬼，污蔑折腾你。”
南奚心知她意思，拒绝了。
“褚砚礼防备你了，他那个人警觉，睚眦必报，你别——。”
“你别自己吓自己。”
白瑛训她，“他是人又不是神，我家的医院，我家的医生，他手遮不了天，视频的事他不就没发现？”
“但体检不只你家医生。”
南奚摇头，“褚砚礼请了京里妇科中医，我母亲不信我，又请市一院妇科主任亲自给我做检查。”
“怎么会？就为了褚文菲一个猜测？”
白瑛难以置信，“阿姨不是一直舍不得你吗？”
“四年了——”
南奚说不下去，跟褚父褚母感情再深厚，也经不起亲生女儿时时挑拨，还有褚砚礼有意隔绝。
白瑛棘手，“你一向聪明，别说你瞒到现在，没有办法。”
南奚闭上眼，沉默拒绝。
白瑛要恨死，“你不让我继续插手，等体检暴露，我之前帮过你，褚砚礼一样不会放过我，我这是自救。”
南奚犹疑，白瑛瞪视。
四目相对，南奚反而果决。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我之前在一院做过腹腔镜手术，知道妇科主任的情况，她小儿子玩鞭炮，高度炸伤，很缺钱，我觉得可以试试买通她。”
白瑛问，“那京里来的中医呢?”
南奚咬住下唇，“我还在想。”
“知道是哪位吗？我有老师在京城，不是没有提前通融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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