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醉酒,她猛然顿悟,“妈妈您记不记的,四年前我刚回到家里那会儿,哥哥是喝酒的,而且酒量不错,好几次酩酊大醉被人送回来,后来忽然就戒了。
肯定是南奚嫉恨哥哥帮我得到黎川,她故意用同样的手段报复哥哥。
哥哥吸取教训才不喝了。”
褚母脚步微顿,竟有几分严肃,“菲菲,你哥哥眼下正议亲事,过去的事,不要再提。”
褚文菲知道背德这事传出去的厉害,却又为褚母罕见的冷脸伤心。
低头呐呐,推开二楼茶室门。
褚父正在煮养生茶,金银花味道浓郁,直蹿入肺腑,褚文菲只觉整个人都在苦汁子里滚一圈,当下退后避开,说什么都要褚父开窗散风,把茶倒了再进去。
褚父笑呵呵照办,褚母袒护他,稍有微词,“金银花性寒,味甘,清热解毒、疏散风热,你父亲心事重重解解火,你该体谅的。”
褚父摆手,“看见你们娘俩,我什么心事都解了。
念慈,这次我真的需要你。”
褚母立刻就急了,褚父是她的先锋官,是镇疆大将,他都抵不住,敌情要兵临城下了。
“什么事?你倒是说明白。”
褚父示意褚文菲,褚文菲一动不动,两眼清亮,“父亲什么事?跟我有关系吗?”
褚父喉间一堵。
褚母替他解释,“你父亲让你把门关上,反锁。”
褚文菲哦一声,乖乖起身去了。
褚父舒口气,握住褚母的手,“念慈,我告诉你之后,你千万要稳住。
砚礼是咱们俩的孩子,如果他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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