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如开口，尽量平静的语气，但声音里还是有掩盖不了的哽咽鼻音。
“嗯”
，陆泽渊还是没拆穿，他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不过，他很快又回来了，手上拿了个文件袋子。
他蹲下了身子，蹲在苏晚如身边，将地上的碎片给捡起，小心翼翼放进了文件袋里。
他一时找不到适合的东西装碎片，正好手头有文件袋，他干脆就将文件拿出，然后用袋子来装碎片了。
苏晚如没说话，微微侧了头，姿势从脸埋在膝盖上变成了靠在膝盖上。
她看着陆泽渊，看着他小心将碎片放进，然后封了袋子，又从衣服口袋里拿了支笔出来，在文件袋上写了大大的几个字，内有碎片，小心扎手。
写好之后，陆泽渊才将文件袋放到垃圾桶里，放好之后，转头，正好能看到苏晚如看着他的目光。
“现在可以起来了吗？”
陆泽渊朝她伸出了手。
苏晚如看着他，动了动身子，起来了，但不是握着陆泽渊的手，她是自己扶着灶台起的。
“我把剩下的碗冲一下”
，苏晚如起身之后，不看陆泽渊，只是默默又将水给打开了。
“我来”
，陆泽渊将水关了，然后将她拉开几分。
“我来，你出去等”
，陆泽渊再次开口，语气柔和了几分。
苏晚如也没跟他言语拉扯，很干脆的点头，然后转身出了厨房。
苏晚如此刻很失落，也对自己很失望。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能做什么，还能得到什么。
爱人留不住，孩子留不住，爷爷留不住，除了一身的债务和狼狈，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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