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洞房花烛夜,他动作生疏,再结合他的纯爱理论,他大概率就是第一次。
两人还没进入重头戏,就被重生的陆初宜打断了。
谢阑深能舒服到哪儿去,他自然是不舒服的!
这和相不相爱,有什么关系呀!
谢阑深听她反驳,脸色微沉,“总之,培养感情不靠这个。”
“那——”
陆初宜还想说话,马车却骤然停下。
是六部衙门到了。
谢阑深唰地起身,一刻不做停留。
“糖葫芦。”
陆初宜举着他那串糖葫芦,拉住他的衣角。
谢阑深的目光与她交汇后错开,安静地接过那串糖葫芦。
他一走,紫灵就钻进了马车内,“少夫人,这糖葫芦不错吧?”
陆初宜哪能不懂她意思,“知道了,给你报账。”
紫灵嘿嘿一笑,“其实奴婢也不是这个意思。”
陆初宜忽然问道:“我晚上睡得不规矩吗?”
她真觉得,自己睡得挺规矩的。
“嗯……”
紫灵愣了愣,瞅着陆初宜的脸色道,“少夫人最端庄规矩的人了,睡相没得说,美极了。”
陆初宜正色地点头,她睡觉向来安静。
她都睡得这么端庄了,还和谢阑深分两床被褥,这样都能让他起反应,说明什么?
说明他的欲望还是不小的呀,都不需要她做什么。
既如此,下回同房,她假装睡着,钻进他被窝,扭扭腰什么的……那他肯定忍不住!
生个孩子,还不是水到渠成?
“少夫人,你笑什么呀?”
紫灵费解。
陆初宜收敛忍不住流露的笑,“没什么,小孩子别瞎打听,我们回去吧。”
已经十七岁的紫灵小声嘀咕——
“谁家‘小孩子’还帮买春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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