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是……方栀……”
李寒还没说完就睡了过去，他醉的厉害，说话含含糊糊的，导致她连方字后面那个栀字都没听清。
第二天李寒酒醒了，她去问过他，李寒只是说自己喝多了，乱说的，让她别在意。
如今回想起来，李寒当时说的那句话，逐渐在她耳边清晰了起来。
方栀……
方栀意！
何皎皎顺着这个线索查了下去，于是她便发现了，江墨尘和方栀意结过婚，两人在一起十年，方栀意好像还是因为自己才死的。
一个被医生说再也醒不过来的植物人，在方栀意死后，奇迹般的醒了过来，而且还是同一天，在精准一点的话，在方栀意死的那一刻，医院里的何皎皎就已经睁开了眼。
偌大的客厅好像又恢复了何皎皎没来时的平静。
江墨尘放下手中的酒杯，哑声道：“这些事，你还是不知道为妙。”
“何必呢，这只会让我们都很痛苦。”
何皎皎眼神坚定：“我有知道的权利，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江墨尘叹了一口气，看向她的眼神好似在说，连我都不愿意提及，你又为什么一定要知道，我是为了你好。
“好，你不说，那我就亲自去问阿意！”
说完，何皎皎转身就走。
江墨尘叫住她，“等等。”
何皎皎回过头看着他。
江墨尘轻叹一声，他仰头靠在沙发上，手放在眼睛上，遮住了刺眼的灯光。
他说：“我都告诉你。”
屋外一片风平浪静，屋内却好像下起了倾盆大雨，久久不能平静。
江墨尘努力控制自己的声线，平静的诉说着这一切，可发颤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
他的卑劣，再次在曾经的白月光面前一览无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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