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伙食费、水电费、房租费AA制达成了协议。
自此两人开始了AA制的生活,凡是两人为这个家里买的东西都记上账,然后月底平摊。
两人相安无事,只是王立强先前在张晓红心里的好感荡然无存,她对这个连夫妻之间都要斤斤计较的男人产生了深深的警觉。
她想:以后和他在一起可要多个心眼,别让他卖了还帮他数钱。
两人虽然还在一起生活,可张晓红总觉得有点貎和神离的感觉,两人之间产生了一层隔阂。
也许是感到家里的气氛有点压抑,王立强找了个出差的机会去了广州。
王立强走后,家里少了个碍眼的人,张晓红起初还挺高兴,可过了几天,就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好像少了点什么。
此时正是放暑假的时候,也不去学校,一天到晚独自一人呆在家里百无聊赖。
而且不知何故,张晓红从来好好的胃突然疼了起来,而且这疼是一阵一阵的,不疼时和好人一样,疼起来大汗淋漓。
她到市医院去看门诊,医生说这症状像是十二脂肠溃疡,让她做胃镜检查。
她不想做胃镜就按照十二脂肠溃疡治,可吃了一个星期的药也不见效。
疼起来时她一个人躺在床上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
她这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痛不欲生。
就在她躺在床上极需要人照料之际,王立强出差回来了。
见张晓红躺在床上,王立强忙关切地询问她怎么了。
此时的张晓红心里又高兴又委屈,也顾不得和王立强赌气,便老老实实地向他诉说了她这一个星期的病况。
王立强安慰她说:“没关系,胃疼得厉害一般都是急性的,容易好。
你好好休息,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一星期来,张晓红都是饥一顿饱一顿,冷一顿热一顿,过着昏天黑地的日子。
面对自己的丈夫,虽然只是AA制打平伙的关系,她还是很高兴地说:“我想吃熬得溶溶的稀饭。”
王立强马上进厨房给张晓红熬稀饭,边做还边不时地进来陪张晓红说话聊天,讲他这次出差路上的见闻趣事。
稀饭做好了,王立强又把稀饭舀进碗里,送到床边。
当张晓红捧着热稀饭靠在床头,想起王立强不在时她挣扎着带病做饭的凄凉景象,心里涌起一股热浪,她对王立强的怨恨一下子减少了许多。
她想:还是两个人好,有啥事互相有个照应。
就是AA制也比没人照顾好。
更意想不到的是,吃了热稀饭后,她的胃居然奇迹般地不疼了。
这天晚上,两人都有意无意地忘了先前的不快,和好如初,品尝了一晚“小别胜新婚”
的甜蜜。
早晨醒来,还睡在床上,王立强说:“晓红,你要永远像昨晚上那样温柔可爱就好了。”
张晓红反驳说:“有人说女人是钢琴,男人是钢琴手。
如果钢琴发出不和谐的声音,那只怪钢琴手演奏水平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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