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闻山说话的时候，抬手捏了捏眉间，顿了两秒才又继续开口，“我爸说很多生意都得在酒桌上谈成。”
“啊，是”
，季明萱有些诧异，程闻山为什么一大早跟她聊这样的话题，但还是附和，“你爸说得对。”
“所以，塞了两个漂亮小姑娘坐我旁边倒酒也是常态？”
程闻山看着季明萱，目光深邃。
“咳咳”
，季明萱轻咳了两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
这程闻山跟她说这些，她可真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季明萱咬唇沉默了几秒，然后才试探性的回答，“或者，可能挺多人想巴结你？好歹你这个级别算得上钻石海龟单身王老五了。”
季明萱说完这话，自己又觉得怪怪的。
程闻山垂眸，微瘪嘴，若有所思的模样。
沉思好大一会，程闻山才又再一次看向季明萱，“婚戒在哪？”
“啊？”
季明萱睁大眼睛，没反应过来。
“卖了？”
程闻山皱眉，季明萱之前可是穷到车都卖了。
“不……不太知道在哪了，可能在哪个箱子底下吧，又没戴过，就结婚的时候走个过场而已。”
“哪个箱子？”
程闻山看她。
季明萱指了指储物间的方向，呵呵笑了笑，“里面东西不多，总共也没几个箱子。”
“你让我一个个找？”
程闻山挑眉看他。
“不然呢？”
季明萱失笑，“戴个戒指是能省你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跟勾搭，但我没有这种困扰，不需要戴，所以，当然是你自己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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