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母光环升级之后，他能够或多或少的感受到别人对他的态度，正面的或者负面的。
像穆雪涵这种和他有过深入交流的女人，应该对他的情绪波动更强烈才对，可是很多时候是没有的。
如果一直没有，古阳可能还感受不到，但断断续续的，就很耐人寻味。
他见穆雪涵还眼神淡漠的盯着他，就朝她走了过去。
可面对向她走去的古阳，她竟然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当古阳靠近的时候，她眼中的淡漠消失，表情又变得复杂起来。
正常了。
古阳脸上带着淡淡的笑：“穆姐，今天下午苏晓应该就能和永大的人谈妥，现在还不知道他们能抽出多少人过来，咱们也尽可能做好准备吧。”
她看古阳的样子，竟然好像真的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心里有了怨气，想说什么，可当着未婚夫的面，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点头。
“嗯，好。”
古阳风度翩翩的离开，卓少轩撇了撇嘴，扭头看了眼未婚妻，却见她的视线一直固定在古阳身上，那带着情意与哀怨的眼神，很难让人相信他们俩没发生过什么。
卓少轩心里一突，想起了之前的怀疑，他喉咙干涩。
“涵涵，你跟他...什么情况？”
“不关你事。”
穆雪涵复杂的神情消失，又变成漠然，她淡淡开口，然后走开。
卓少轩此前强迫自己不去怀疑的事情，好像越来越站不住脚。
记忆中，昨天古阳房间里女人低吟的声音越来越熟悉，他的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经过刚才的短暂测试，古阳大概清楚了，穆雪涵精神的异常，可能也是负面状态的一种，当他催动圣母光环靠近的时候，会驱除那种状态。
只是等他走远，那种精神的异常又会回来。
他回到房间里，躺到床上，再次把大部分意识附着于齐山身上，然后悄悄外出。
随着精神力量变强，他能够附身圣母使徒的时间也变长。
而且他变强后，圣母使徒的上限好像也变高了一些，他需要让齐山在猎食中快速增强实力。
齐山化身兽人，附近的异兽再次遭了殃，它们的脑袋被咬碎吞食，地面上只留下一个个无头的尸体。
在猎食的同时，他还朝着商场聚集地靠近。
根据已知的情况，现在郝猛没在监狱里，而是住在商场附近的一片别墅区内，在指挥着手下的人进攻商场聚集地。
只是里面的领导者比穆雪涵要厉害的多，是真正的猛人，他一个人就杀了好几个监狱势力的进化者。
要是硬拼，恐怕不死上十几二十个人拿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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