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祁钰和陈懋都向他看来,许沐之也只能无奈道:“按理说,既是宁阳侯开口,晚辈自当为侯爷竭尽全力,只是侯爷要请这著书之人做客这事实在有些不方便。”
“若是侯爷孙女感觉周报更新太慢,晚辈可以额外提供一些文稿,供陈小姐阅读。”
闻言,陈懋浓眉微皱,他下意识以为这是许沐之还在为上次对方上门拜访而不见生气。
倒是朱祁钰了解许沐之的性格,知道许沐之应是真有为难之处。
察觉到陈懋的神情变化,朱祁钰也是主动开口问道:“可是那著书的曹先生有不便之处?”
“这...”
见许沐之犹犹豫豫的,本就看许沐之不爽的陈懋也是脾气上来,直接打断许沐之的话,语气冷冷地道。
“许侍读既然不愿意也就罢了,老夫知道许侍读所想,无非上次慢待了许侍读。
此事便算了,许侍读也无需委屈地让人事先送什么文稿了,大不了,老夫为孙女寻了其他事做便是,就不劳许侍读费心了。”
陈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倒是让许沐之愣了一下,好在朱祁钰并不想见两人闹得太僵。
毕竟一个是朝中元老,一个是最为倚重的臣子,两人要是因这点小事闹僵,一是不值得,二来未来还需要两人协同辅助他处理政务。
“宁阳侯勿动气,据朕的了解,许侍读不是这般度量狭小之人,当不会因为上次的事心有任何不满,想来是真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如先听许侍读解释清楚。”
朱祁钰看向陈懋微笑着说道,随即有看向许沐之。
“许侍读,你若是有什么不方便之处不如说出来,也免得你与宁阳侯之间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朕相信,以宁阳侯的为人,若是你真有难处,宁阳侯定会谅解。”
有着皇帝在中间当和事老,陈懋也不好再生气,不过也没有给许沐之好脸色。
许沐之也是听出朱祁钰的维护之意,明白眼下只能吐露实情。
“不瞒陛下和宁阳侯,臣之所以不便答应宁阳侯之请,是因为这著书之人不是他人,就是臣自己。”
前一秒还微笑着的朱祁钰,在听到许沐之的话,顿时脸上被诧异覆盖。
“你刚才说什么?
你就是著书之人?
!”
“可是,朕不是记得这著书不是姓曹吗?
怎么会是你?”
陈懋也是一脸惊讶看向许沐之,但随即又眉头微皱,显然这是有些不太相信许沐之的话。
那周报上的小说他又不是没有看过,这小说中的文笔和隐隐展现出的才情,明显与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符。
更何况,那小说中的内容是围绕一个权贵之家叙述,其中细节,要不是从世家中出生很难了解得那般清楚,而他可是知道许沐之的出身。
见两人看向自己的眼神,许沐之也很是无奈,只能神情认真道:“臣在陛下面前怎敢妄言。”
“这周报上的作者名,只是臣的笔名,臣毕竟是身居庙堂,用真名多少有些不合适,只能用这笔名。”
“而小说也是臣这些年游历四方所见所闻所思所得,其中内容也只是虚构而出。”
许沐之脸不红心不跳地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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