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想起了从前。
那时，沈晏宁还小，不过十一二，痩，白，坐在那儿，不知在偷吃什么，被他瞧见，也不慌张，反而嫣然一笑，大大方方把吃食递过来：“快来吃，一会儿被我爹爹发现就不好啦！”
然后，他就走过去，和她并排坐下，一起偷吃点心。
秦见清眼底恍惚了一瞬。
他没出声，沈晏宁却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瞬间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沈晏宁收敛了笑意，平静认错：“奴婢走神了，王爷恕罪。”
说完便捧了干净帕子过去，准备服侍秦见清擦身。
秦见清却因了这句话，因了她的神色，陡然烦躁起来。
虽说是沐浴，但秦见清并未曾脱裤子。
以往也是秦见清自己穿衣，并不需要沈晏宁。
因此，沈晏宁才从来没有觉得太过尴尬。
可今日，不知为何，秦见清未动手。
反而纹丝不动。
沈晏宁一时愣住：难不成他这是要自己帮他……
秦见清淡淡道：“还愣着做什么？”
沈晏宁光是一想，就觉得脸上滚烫，无从下手。
她不知，她脸是真的微微泛起一层薄红。
还有点肉眼可见的慌张。
沈晏宁犹豫再三，也没有办法动手，只能小声哀求：“王爷——”
这么久了，她也是摸清了秦见清一点脾性的。
虽是爱羞辱折磨她。
但当她特别乖顺的时候，他还是不会太过分。
尤其是，当她求他的时候。
也不知是因为良善，还是因为就喜欢看她哀求的样子，所以故意给她甜头。
但今日，秦见清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沈晏宁咬住了嘴唇，知道今日这是逃不过了。
她只能放下托盘，心一横，颤抖着伸出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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