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伯父!”
破旧蓝衣妇女猛地跪下,含着泪膝行向前求饶,“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等长安、不易回来!”
“哼,等他们回来,等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联合起来吗?”
李银兰眼见着已经不死不休,当下把娘亲扯了起来: “娘,你起来,别求他!”
“你说我家房子抵押给你,好,那你倒是趁着今天大家都在,说说你是多少银两将我家房子夺过去的!”
“你不说?
那我来说,市价值五十到六十两,你多少银子占了去?
不到三十两!”
“娘,你别拉我,今天我就让大家看看,这一家人的真面目!”
“当年我兄妹三人还小,祖父因病去世,临走前说的什么你还记得么?”
“不说话?
那我替你讲!
当年祖父临走前嘱咐说,家和万事兴,兄弟二人不要分家,要一起努力,家才会兴旺,他老人家希望我们不要分家,老人家头七还没过,你是怎么做的?”
眼见老底被揭穿,佝偻的男人也挺直了腰杆,脸上阴沉到了极点: “你放屁!
当年你家一个人干活,五张口吃饭!
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好事都让你们都占尽了!”
“所以这就是你霸尽了上田,只留一点看不上的下田划给我家的原因?
就是你占尽了三间主屋,只留旁边一个四处漏风漏水的破房子给我家的原因?
如今又来打我家房子的主意,你们还是人吗?”
“你做这事的时候,叔公们都是怎么讲的你还记得吗?
需要我今天去把他们请来再说一遍吗?”
“放你娘的屁,当年你爹和我情同手足,如果不是他一个人耕不过来,又怎么会给我耕种!”
“你们不领情也就罢了,今天还倒打一耙!
我要是知道你们一家人都是这样,当初我就不接...”
“既然当初是借给你耕种的,那你现在倒是还回来啊!”
“好好好,这么多年就是记着这点事是吧?
升米恩斗米仇!
就算有田,你一个迟早要泼出去的脏水,哪轮得到你说话!”
“轮不到我讲话?
我好歹是李家的人,你又是哪里抱来的野种,一天天的净想着谋夺我家祖产!”
“你!”
佝偻男子气不过,登时上前两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啪!”
“银兰!”
着破旧蓝衣的妇人生怕她再被打,紧紧抱她哽咽着:“别说了,别说了!”
李银兰被扇得嘴角流血,倒跌了出去,她眼神决绝: “你打我我也要说!”
“前几年我爹病重,你当初怎么说来着,怕别人将我们家田地谋夺去了,与其这样不如凑点钱给我父亲治病,让我家把田地给你耕种,当时你给的是价格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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