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要推荐、保送他去上大学,别有用心的人,会不会说这小子是我们的私生子呢?”
尽管是玩笑话语当不得真。
但话丑理端。
人言可畏啊!
闻言,曹杨连忙拒绝:“确实如此!
不过保送嘛,对我来说还真不用!
我又不是想要报考清北?
考个电影学院而已嘛!
对我来说还不是犹如探囊取物,用不着给别人落口实!”
曹杨两世为人,上辈子上的也是一本。
尽管过了这么多年,上辈子所学到的知识,很有可能大部分都已经归还给老师了。
可正如他所说,他想要报考的又不是清北。
考一个电影学院而已。
只要艺考过了,就文化课考试那点儿分数,那还不是闭着眼睛就能考过。
既然能够凭自己的本事考上大学,为什么又要多此一举的去保送呢?
他自己有这个自信,姜怀言却没他这么自信。
这年代的大学多难考啊!
哪儿像后世,只要是差不多点的中学,一个班,大部分人都能考上。
现在这个年代,一个班能够考上五个,六个,就很不错了!
这还是差不多的中学。
像那种差一点儿的中学,一个班一个都考不上,也是正常现象。
因此,曹杨这样说,姜怀言可就不爱听了。
“你小子可真是不知好歹啊!
既然你这么能耐,为什么连考两届都没考上呢?”
一句话,给曹杨说的,没法解释了。
他总不能说:“连考两届都没考上,是因为参加那两届考试的根本就不是我本人吧?”
这时,正在全神贯注看剧本的汪厂长,突然重重一拍办公桌。
“改的好!
这小子不但是个人才,而且还很有Zz敏感性呢!
保送,必须保送,如此大才,我看谁敢说三道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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