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烟跑得实在是没力气,趴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颤抖着手指着身后,大声喊出声:“有人要抓我!
救命!
!”
她身后的老汉见着军车,吓得立马调转车头,灰溜溜地跑了。
小伙子抬头没见到人影,但是看她一身伤,朝车后面坐着的一位男子喊:“团长,这里有个迷路的女同志!”
车里传来男子低沉清冷的嗓音:“把她带上,顺道送去镇上的派出所。”
“是,团长!”
小伙子立正敬礼,随后走到顾南烟的身边,朝她说:“女同志,你跟我们上车,我们送你去派出所。”
顾南烟感激不尽,朝他道了谢,右腿疼得厉害,让她直不起身。
小伙子很贴心,上前扶着她,问:“同志,你叫什么名字,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等到镇上后,我们顺便通知你的家属。”
顾南烟仔细想了一下。
原主好像已经没什么亲人,她爸爸是早一批知青,早些年在乡下认识了她妈妈,并生下了她。
后来她爸爸托管关系得到回城的机会,丢下了她和妈妈。
她妈妈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在乡下含辛茹苦地将她养到八岁时,被洪水给冲走,只留下她和一个年老的外婆相依为命。
等她长到成年时,外婆为了让她镇上过好日子,靠着给人做工一分两分攒的钱,走了三天的路,才将她送到镇子里爸爸家。
那天原主穿着一双破洞的鞋露出沾血的脚趾,怯生生地走到顾家人门口。
门里却走来一个女人,上前给她一个大嘴巴,差点打掉她一颗牙。
原来她爸爸早就忘了她妈妈,十多年前就和纺织厂的女工陈月娥领证结婚,生下了顾风轻。
更离谱的是,她爸爸和妈妈只在乡下办了婚礼,但是并没有领证。
原主就成了后妈陈月娥口中的野种,她死去的妈妈也成了拆散她家庭的第三者。
所以原主在爸爸家过得并不好,被陈月娥打骂是常事,还被妹妹嘲讽是没有文化的乡下女人。
陈月娥一直想要将她赶回乡下,谁知道顾家爷爷和陆家爷爷交好,私下给四个孩子订了婚约。
这不才有了后来的事。
顾南烟知道不可能把陈月娥的名字告诉他,那不是又要入火坑,她想想了,念出了自己丈夫的名字:“陆筠言。”
小伙子听到这名字时瞬间一怔,眸中露出诧异。
车里坐着的男子也明显抬起眼睫,原本清冷的脸上也露出一丝意外。
顾南烟想着反正那新婚丈夫不知所踪,顺势回:“他是我男人,你联系他就好。”
小伙子瞪大眼睛,面露惊色地,梗着脖子侧头看向后车的人,还没等他开口,里面的人已推开车门,缓缓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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