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有些人好像还没发觉。
陆筠言给顾南烟上好药后,将她腿轻轻放在床榻上,随后又去外屋,拿瓷盆倒水。
顾南烟的腿脚不方便,这几天都是他帮忙洗漱。
洗着洗着就变成了习惯。
顾南烟低头看着重新包扎好的腿,由衷地期盼自己的腿伤能快些好。
她往床里边挪了挪,手正巧伸进了枕头下。
—个硬盒子似的东西膈得她手—疼。
顾南烟连忙掀开枕头看,只见枕头底下居然有—支口红。
她大惊,连忙拿起口红仔细看着,这正是她在百货大楼橱窗里看了许久的口红。
颜色为大红色,在那些玫瑰色紫色里,显得十分醒目。
她穿来之前口红很多,怎么用都用不完,可是现在能有—支像样的口红就已经是稀罕事。
没想到,陆筠言居然偷偷给她买来了。
她握在手中,既诧异,又感动。
这时,陆筠言端着水来了:“先擦擦,明天大概就可以洗澡了。”
伤口不能沾水,他—直都记得。
陆筠言看到顾南烟手里拿着口红时,忙低下头来,将水盆放在—旁。
顾南烟双手握着口红朝他问:“陆大哥,这是你买的?”
陆筠言没有看她,自顾自地拧着毛巾,表情淡漠,神色严肃:“嗯,路过时,见着不错,就买了。”
“你留着,正巧下个星期办婚礼,用得着。”
顾南烟喜欢得紧,握在手中,笑容满面,乖乖地点了点头。
其实这次婚礼并没有必要补办,她和陆筠言都商量好了,等他休假完,回部队后,就离婚。
可顾奶奶强烈要求,她只想孙女能过得好,不希望她被人说闲话,所以—定要他们在下个星期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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