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予时有些想不明白,她以前从来不觉得会因本身客观存在的过去时而难过,做这些无谓的斤斤计较。
但也许是当局者迷,一旦踏进了这件事情,很多情绪就没办法预测和控制。
就像现在她没办法控制自己,在脑子里把自己和他的过去放在天平的两端。
她觉得自己变得奇怪了,不再洒脱。
甚至开始想,他能继续温柔多久,是否会有一天嫌弃她无趣和青涩,最后两个人分道扬镳。
女伴这个身份,从前她看见的是自由,如今她感受到的是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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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予时哭了一会儿,觉得鼻子堵住了。
强打着精神说服自己,没有必要让自己因为情感而变得脆弱。
从小充满爱和关怀的家庭环境和教育,一直让她的自我认同感很充盈,本身一个人就不应该因为另一个人而变得自卑而胆怯。
于是她坐起来,抽了抽纸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穿上拖鞋下楼,想去喝杯水润润干得快冒烟的喉咙。
一杯温水下肚,宋予时总算是恢复了点精神,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着,如果真的不行大不了就结束,碰上合适的下一个了就开始新的一段,也没关系。
更何况,现在似乎是她有想法,而他没有。
她缓缓闭了闭眼,把水杯放进水槽。
刚想转身上楼去睡觉,就听见身后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浴室门打开的瞬间便带出一片凉意,在暖融融的房间里突兀到了极点,像是突然往火炉里扔了一大块的冰。
宋予时就站在浴室门正对面不远的地方,扑面而来的冷意让她愣了愣,没反应过来便看见周屿辞从里面出来。
他换了件银灰色的绸面浴袍,系带松垮垮的系着在腰间。
本来就轻薄丝滑的面料,随着他左手抬起随意擦着湿乎乎的头发的动作,勾勒出他线条好看的身型。
周屿辞走向她,伸出右手,似乎是想要把她抱进自己怀里,但顿了顿又把手收了回去。
只是低声问她:“口渴?”
宋予时看着他的动作顿时觉得有些失语,果然离了负距离接触,连连黏糊糊的动作和观察力都消失了吗。
是没看见她红着两个大眼眶还顶着一张狼狈的脸么...正常人看见了,都会立刻就知道她刚哭过。
宋予时蹙起细细的两弯眉毛,有些无精打采,绕过他要上楼,随口应了:“嗯,喝水。”
周屿辞望着她上楼进了房间又砰一声关上门,快速地擦了擦头发,把毛巾随手扔进脏衣篓就抬脚向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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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笼包废话时间:
有些刺总得彻底拔掉,今天辞哥自己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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