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顿,深深吸了口气后,闭了闭眼又睁开,“而事后你接受不了的话,”
宋予时被他的话和神色唬得一愣,片刻后又很不服气地低下头,小声嘟囔起来:“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嘛...那,我也有看过别人...而且,你也不会不停下来吧...”
男人简直要给她气笑了,捏着她的脸让她抬起头看着自己,脸色沉得要滴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
周屿辞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被这个撩人不自知,还非得执拗着惹他的小姑娘气得发疼,他咬着后槽牙,不明白这漂亮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恨不得给她撬开看看。
怕弄伤了她,还闹脾气。
还嚷着不要和自己长期。
真是给气得心肝尖都在颤,周大少爷就没吃过这样儿的脾气,得和她讲道理偏生还不敢太凶。
“而你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先别说你父母和哥哥,连到了我这里我都是给你好好儿捧起来惯起来的,天天的就怕给你养不好疼着了,你说这能一样儿吗,你要真试试还能受得了吗!
娇滴滴的,浑身上下哪哪儿不够娇?床上都不用你费劲儿也没一会儿就要哭着嚷着疼了累了。”
似乎是真被气狠了,男人浑身的气场都凌厉起来。
他皱着眉头,绸缎睡袍下的胸膛都在一起一伏,“我忍得住?我自己知道十有八九忍不住,好好跟你说你还偏不信是吧?”
宋予时被他一大段话砸懵了脑袋,给噼里啪啦教训了一通,手也还被自己裹在被子里动作不了,现下也知道刚才他为什么难看着脸色拒绝自己。
她见是自己误会了,自知理亏。
所幸见风使舵地撒娇她一向是信手拈来,大事情上做错了从来不嘴硬,再说刚才的小脾气和那些悲春伤秋的想法在消化了他说的意味后,早就没有了。
小姑娘就凑过去他的胸膛,脸蛋贴着他乖乖地认错:“不是嘛,那我,我想着你平时,都很顾及我...我也不想你忍得这么难受才问问你嘛,我以为你以前那么玩得开,会喜欢这些花样儿...”
周屿辞简直不知道要说她什么好,“行,还是我的错,这花样...”
知道说起以前就是说多错多,周屿辞太阳穴突突的发疼,神经都快给她弄得衰弱了。
他伸手进被窝里,收着劲儿揉了揉她软软的脸颊才算缓了一口气,“要说花样儿是多了去,要不是你娇气得这么厉害,早该是轮上好几轮不同的东西了。”
话题又绕回来,宋予时嘟起嘴巴替自己大声辩驳:“对啊,你看,你也是想的呀,你怎么能骂我,还那么凶!”
真真是娇气,也真真是能给白的说成黑的。
周屿辞的脑袋已经给她的折腾劲儿弄得疼,“圆圆你抓重点,不要总是跑偏。”
他继续恶狠狠地说她:“我说的意思是,那些都是风月场上有的没的的东西,大家都是无所谓的心情,有时候手边没带安全措施或者觉得不干净才会用这些招儿,你没必要专门去学也没必要和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对比。”
“要是要找花样的,第一次我都不会碰你。
跟你一块儿我乐得体贴你,乐意取悦迎合你,你根本不需要特地去做什么。”
“懂了吗,我的小祖宗?”
周屿辞这话说出来,无异于就是主动把自己放在了处于被动的地位,心甘情愿让这位祖宗踩着自己铺的云梯爬到自己头顶上为非作歹。
宋予时的不安和扭捏在他说话的时候就被奇异地打消,取代而来的是心底莫名涌上来的暖意和满足,咬着唇点点头,顶着一张红红的脸蛋声若蚊蝇地应了。
“...知道啦。”
周屿辞薅了一把小姑娘毛茸茸的头发,把她从被子卷里抱出来,搂着她的肩膀一起躺回床上。
他把她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脊,有些无奈,低头去亲她水润润的眉眼:“不要老是想些有的没的,我知道我很厉害,但精力没你想的这么充沛,没有心情和心力照顾多一个娇气包。”
宋予时在他怀里偷笑,哼哼唧唧的更往他怀抱里钻,“还夸自己。”
好似有些不服气,她又娇声说着:“而且我哪里娇气,娇气就娇气。”
腰肢立刻就被轻轻拍了一巴掌,头顶上传来他带着笑意的声音:“挺能得寸进尺,净会顺杆往上爬。”
周屿辞笑着寻她的唇,亲了一口,“娇着也挺好,给你再养娇点儿。”
再把她养娇一点儿,最好除了他谁都没能力养好她。
宋予时哪里知道他心里七拐八弯的在想什么坏主意,笑嘻嘻在他喉结上亲了一口,啵唧的一声。
小姑娘手脚像八爪鱼似的扒紧了他,脑袋枕在他手上,在他胸前蹭了蹭。
又说他,“你今晚又凶,你怎么老是凶巴巴的。”
男人笑出声来,把她稍稍拉开点距离,温热的拇指落在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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