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莫说了,染染不怪阿爹。”
盛汐染哽咽道:“染染会想办法还阿爹清白,救阿爹出来的。”
周芸贤厉声发凶道:“混账,休要胡言乱语,盛江...”
“周大人可以开始审了。
孤王不会插手的。”
周芸贤原训斥的话,被裴桁慵懒的嗓音打断了,周芸贤忙息声,对裴桁躬身揖手。
盛汐染心中微微一动,不解裴桁对周芸贤适时的打断是何用意,或许只是嫌吵罢了。
周芸贤将盛汐染自盛父身边拉起,顾及太子权威,只小声道:“让你来劝他坦白的,你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上不得台面。”
“你放开我!”
盛汐染怒然挣脱周芸贤,随即望向裴桁。
袖手旁观的裴桁也玩味的审度着她,并没有出手相帮之意,宛如高高在上的猎人,在围捕濒死的猎物,他缓缓对周芸贤道:“需要刑具,说一声,牢里有。
棍棒鞭子,应有尽有。”
盛汐染攥紧手心,握了两手冷汗。
盛胤祥沉声对周芸贤道:“畜牲,你想审问你爹什么?问吧。
莫要为难染染这一弱女子。”
周芸贤放开了盛汐染的细婉,盛汐染切齿揉着作痛的手腕。
只见周芸贤负手立在盛胤祥身前,唤他:“老贼。”
“彼时,老夫是岳父大人,今日老夫成了老贼。
我的好儿子,老夫‘没’栽培错你。”
盛胤祥苦笑。
“今日晚辈过来,是想请问你一下,为何对冯美人腹中龙嗣下毒?无缘无故,身为受人尊敬的院判,如何会和宫妃有恩怨。
背后是否有人指使你?若你坦白告诉我,就好。
如若不然,您老也是有身份的人,在女儿面前受刑,可就难看了啊。
染染她,可见不得你流血啊。”
盛汐染怒道:“周芸贤你禽兽!
我恨你!”
裴桁研读着盛汐染的每个表情,想到了曾经的自己,在绝望的深渊似乎也这样恨着某人,孤立无援,投靠无门,于冷宫墙底,不知说了几次:盛汐染,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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