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说过,我命格奇特,天生就是吃这一碗饭的料。
如果能找到自己的出马仙,积善行德,不仅能保住命,还能一辈子顺风顺水,前途无限。
司长卿的许诺,直接说到了我的心坎儿上。
更何况,他还会帮我治姥姥。
他允诺的两条,足以让我动心……
现在,就剩温知韫了。
“温知韫,你的聘礼呢?”
司长卿倨傲问。
问罢,他和陆季行一起看向了温知韫,气势迫人。
屋内气氛也陡然紧绷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司长卿虽然跟温知韫说话挺倨傲的,对他的态度很敌视,但其实骨子里是忌惮温知韫的。
察觉到这点后,我就更疑惑了。
姥姥说过,司长卿是得了道的妖,虽然我还不知道他真身是什么,但他兹要收了弟马,就可以立堂口、招兵买马了,到时候堂口清风、三花仙无数,他的地位很高的。
温知韫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他忌惮?
“我的聘礼,就在门外的纸轿子里头。”
温知韫看都没看两人一眼,一双黑眸径直睨向我,“外加一个你母亲的秘密,如何?”
“冯蘅,是哪个男人在你身上留下的?”
司长卿质问着我,目光却在另外两个人身上逡巡,脸沉的厉害,目光不善。
陆季行温润白皙脸上涨起一丝气恼的红,眼里全是错愕和吃惊。
那一刻,我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站在他们面前,被他们看的羞愤欲死,一张脸涨的血红,恨不得夺门而逃,但又偏偏不能走。
屋内的空气,几乎凝固了。
我的脸烫的吓人,尴尬和窘迫压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稀里糊涂被温知韫睡了,就够让我窘迫难堪了,偏偏还在这个时候被司长卿和陆季行发现了他留在我身上的痕迹,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
“你们为难她做什么!”
这时,温知韫忽然开口了。
他一打破沉默,紧绷气氛顿缓。
我猛然松了一口气,对温知韫开口替我解围多了几分感激,但更多的还是怨怼。
若不是他,我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无地自容。
但我不敢多看他,一是又羞又窘迫,二是生怕司长卿和陆季行看出什么猫腻来,那我更生不如死了。
“你不生气?”
司长卿讥诮反问,“也是,你自知不会被选中,自然不会生气。”
“我为什么要生气?”
温知韫隐在阴影中的身子正了正,勾唇反问了一句,又似懊恼邪气加了一句,“哦,怪我昨晚太用力,忘记女孩子皮娇柔嫩,禁不起那么折腾。”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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