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点头。
景湛是景家的独苗,祖祖辈辈的军功和赏赐加起来,确实如长公主所说,池戈的身份会更尊贵遗产更多。
但等他们都走后,偌大的家产没点本事确实守不住。
就是不知道景老夫人干不干。
长公主净想好事……
池戈突然转身往门外走,“不行,我得去找大舅,不能让我娘胡来,我爹尸骨未寒……”
说着说着,小世子眼眶就红了。
姜缈一把拖住他,“我觉得吧……”
她话未说完,池戈终于把话说完了,“要二嫁起码等我爹头七过后。”
姜缈:“……”
要求这么低的吗?
行叭,是她多虑了。
这家子一个尿性,这个还青出于蓝。
正准备随小世子去闹,突然看见他脖子后有个诡异的黑色小圆点。
伸手摸去。
“啊,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摸我呀。”
池戈发出一声惊恐的叫声,跳着脚抱住门框瑟瑟发抖。
抬眼见到姜缈吃人的眼神,赶忙弱弱补救,“我、我意思是我要为我爹守孝,以后让你摸行吗?”
姜缈双手捏成拳头。
姜淮还要犟嘴,姜老二扯了扯他衣袖,恭敬道:“爹说得对,这件事比收拾姜缈重要多了,反正她躲过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宣远侯稍感欣慰,幸亏老大老二都是懂事的。
这老三……就当是充话费送的吧。
随即皱眉,他怎么老记着姜缈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这边,天色刚亮,姜缈的房门就被池戈砸哭了。
姜缈顶着黑眼圈去开门,还没说话呢,小世子就悲愤地控诉起来。
“你说话不算数,你说我爹死不了的,可他死了,呜呜呜,我再也没有爹了……”
姜缈眼神迷蒙,敷衍安慰道:“只要你娘愿意,你要多少个爹都行。”
“啊,你说的是人话吗?我不许你污蔑我娘!”
小世子哭得更大声了,愤怒地推开她挤进屋里。
从怀中掏出个精致的小食盒往桌上一搁,打了个哭嗝。
“趁热吃了。”
姜缈揉了揉眼,才注意到小世子一身麻布丧披,头上包着白布,活像迪拜王子。
垮着一张批脸,像死了爹的迪拜王子。
咦,长公主没告诉他真相?
诧异道:“你不该在守灵吗?”
池戈揉了揉膝盖,没好气道:“还不是担心你饿着了。”
他才不会告诉她,是膝盖跪痛了,抢了自家老娘吩咐管家来给姜缈送燕窝的活儿。
姜缈洗漱后一边吃燕窝,一边不停去看池戈。
池戈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你色眯眯地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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