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个认识白婉清,觉得她疯了。
“啊,好疼,贱人,我杀了你!”
王媛被刀背砍下来,疼得手臂发麻。
生理性的尿都兜不住了,浸湿了裤裆,散发出尿骚味,朝着白婉清扑过去。
白婉清不准陆挚插手,她心里还憋着一口气呢!
有种来,不服就干。
白婉清跟那农村大妈打架一样,一把扯住王媛的头发,使劲一扯,疼得她龇牙咧嘴的,脸色都扭曲了。
“你…白…婉清,我……”
不等她说完,白婉清给她几个大嘴巴子:“长舌妇,活该你一辈子没个摔盆的,尿都兜不住,还指望你兜得住啥?就你这浑身酸臭味,男人看到都得萎,我呸。”
白婉清足够恶心人,是真的吐口水的那种。
王媛快要气昏死过去了,尖叫:“啊,白婉清,贱人…!”
“死八婆,吐你都当给你洗脸了,看看你这厚的能眼研究防弹衣的脸皮,国家咋不找你!”
对待极品,就得比她更极品,白婉清那是见过大世面的。
小老百姓打架都是这样的,等你拿捏够了,别人族谱都给你翻完了。
她这嘴,骂哭不少人。
隔壁婶子听见声音,凑出个脑袋,幸灾乐祸的看着她:“叫魂呢你!
房子白婉清已经交还给厂子了,你又不是厂子的工人了,赶紧滚。”
白晚晚一听,身子摇摇欲坠,嗓音震惊:“你…你说什么?房子给厂子了?她怎么敢的?”
婶子啐了两口,埋汰的不行:“你比那尿壶还能装啊,脑子里是尿吗!
这房子是人白婉清娘的,你们谋来的工作也是,奸生女就该滚去畜牲窝,至于婉清,比你有出息多了,人跟着她军官男人走了。”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白晚晚浑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一般。
爹娘被判刑出不来,工作没了,现在,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
都是白婉清那个贱人,她克自己。
婆家本来就不待见她,要是知道她大学读不上,家里成这样,肯定要让她男人离婚的。
不…不行,自己必须赶紧回去。
白婉清那个贱人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认命的跟着野男人走了。
说不准就是乡下那打老婆死绝种的老鳏夫呢!
这么一想,心里舒畅多了。
她还有个女儿呢!
算命的说了,那是福娃,以后是有大造化的。
白婉清带着个拖油瓶,这辈子只能跟泥腿子过了。
白婉清自我洗脑后,打算先回京市。
女儿,就是她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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