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承影当即护道:“本王一向知道沈将军对人不对事,惯会挑软柿子捏。”
“父亲训斥女儿,并非朝政,乃我家事,摄政王也要插手吗?!”
“家事?你们夫妇联手欺负我夫人,如何还敢称之为家事?”
看看沈林氏的脸吧。
明明是他们夫妻联手欺负自己夫人,怎么就成了自己与夫人联手欺负他夫人了?
沈庭:“你夫人?你夫人她是我女儿,今日莫说训斥,便是叫她跪上一宿、请家法,谁也说不得什么!”
他这哪里是说叫沈雁归跪一宿?
分明是说,摄政王既娶了自己女儿,便是自己女婿。
自己能打女儿,便也能打他,也能叫他在自己面前下跪。
墨承影可没有晚辈的自觉,“她既然嫁给了本王,便是摄政王妃,日后皇上大婚,连皇后见了她都得要见礼,你们……”
他拿眼一扫,“连给我夫人提鞋的资格也没有,还敢对她大呼小叫?”
沈庭觉得他大逆不道,“摄政王妃便是再高贵,那也是臣,皇后是君,哪有君给臣行礼的道理?”
“沈将军是在提醒本王……是臣,不是君?”
他带着质疑的语气问道:“不知拙荆犯了什么错,竟惹得摄政王殿下,如此动怒?”
沈林氏看到救星,立刻跪爬到沈庭身后,恶人先告状:
“相公救我!
你女儿一大早过来摆王妃架子,我一时管不住自己的嘴,说了她两句,她便闹着要与我同归于尽,还说要去杀了咱们的儿子和女儿。”
“府上众人皆可作证。”
她顶着满脸血污,扬起脖子,“你瞧,我脖子上的伤,便是她所为,摄政王来了以后,不问青红皂白,便将咱们府里的人打了一顿,将军,您要为我做主啊。”
好一个人证物证俱在。
好一个不问青红皂白。
沈雁归若不是中了迷药腿软,现在高低过去给她一脚。
墨承影看了春褀一眼,春褀上去就是一脚,然后福身致歉道:
“不好意思,沈夫人,奴婢一时没能管住自己的脚,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不管真相如何,这侍女当着自己的面,就敢对自己的夫人行凶,这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有什么区别?
沈庭当即怒了,“放肆!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将军府造次?来人,给我将这个不懂规矩的贱婢拖下去。”
墨承影一句话没说,沈府没有一个家丁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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