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了一眼窗户外的天色,秦天觉得时间还很充足,对于这种叛徒的姨太太,有必要深入的严刑拷打一番,说不定还能审问出一些意想不到的情报。
房间内百般无聊的二姨太心里很烦,徐青松刚刚电话里说暂时回不了,要等到晚上才能回,让其给那个邮差店打发钱收了信了事,若是对方依旧不愿意就让其等着好了。
二姨太本就是贪财之人,从来只有赚别人钱的份,哪里会出现吐大洋的事,那可是她攒的养老钱,谁说都不好使。
反正又不是她的信,让其在厨房等着就是,她可一点都不着急。
洋房里有小型锅炉供暖,哪怕只是穿着一件单薄旗袍搭个披肩,一点都不会觉得冷,反而稍微活动一下还会热的出汗。
这才换了四五套衣服,二姨太身上就渗出一层细细的香汗,刚脱完试过的黑色旗袍,就累的躺在堆满衣服的床上呵呵的笑了起来。
这世道,能过上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这份幸运还真的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拥有的,自家老爷什么都好,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短。
时间不足也就罢了,还跟没追上肥的庄稼一样不长个儿,基础太差,还真的没办法弥补。
摸了摸自己完美的身材,二姨太很是惋惜,有得必有失,老话还真没说错。
若是有个强壮的俊俏郎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就好了,也不枉她天生这般撩人的身材和样貌。
没人欣赏这精雕玉琢的完美,多少还是有些遗憾,听说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想要的就会越多,可怎么感觉现在自己就欲求不满了呢?
上天啊,什么时候能让我遇见一个气质才情身材都很完美的男子啊。
二姨太抚摸着自己的玲珑身材,不知不觉的陷入了让人羞耻的幻想之中。
就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就跟从来都吃五成饱的人,突然来了个满汉全席,这种满足感从来没有体验过。
不对啊,明明是在做梦,怎么会有尽入彀中的感觉,难不成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体验?
二姨太猛然间惊醒,看见身前忽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正要大声惊骇的时候,嘴里被其粗暴的塞入了一团她刚穿过的黑色蕾丝。
秦天挥了挥手里冒着寒光的匕首,在二姨太的完美身材上轻轻划拉了几下,一脸坏笑道:“这不正是你所幻想的奇遇吗?乖乖听话,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二姨太呜呜了两声惊讶的睁大眼,心想说好的刑讯逼供呢,怎么做起腰部运动来了?
二姨太
这日秦天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出外勤,一大早就病恹恹的半躺在张维功办公室里的沙发上。
九点多张维功来的时候发现不对劲,一问才知道秦天昨天吃坏了肚子,整个人都给拉虚脱了,光看脸色就知道那滋味不好受。
作为上官,当场就给批了假,让李明义陪着他去医院看看,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来上班。
秦天现在可是张维功的财神爷,之前那两根金条可让他好好享受了一把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生活。
在青楼里厮混了一段时间,温柔乡里的滋味任何时候回味起来都美的不成样子。
习惯被莺莺燕燕贴身叫爷的日子,哪里还在乎家里的黄脸婆,要不是四十多岁身体有点吃不消,怕是要天天住在窑子里。
和窑姐儿在一起的时光是美好的,但开销也大,一个晚上动扎就是他一个月的工资,这才不到一个月,就花掉了足足一根大条。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日子享受过了,就有些离不开。
现在的张维功,可不是以前那位抠抠搜搜干个啥都畏手畏脚的张科长了,在窑子里可是姑娘们口里的爷。
只要钱到位,让那些水嫩的不像话的姑娘们干什么都可以,光是这份乖巧和听话,就让他虚荣心爆棚。
真的是,小小科长怎么了,谁还不是个爷?
李明义陪着秦天去医院看了病,的确是急性肠胃炎,病因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打了一针之后,秦天才和李明义返回,只不过半途两人分开了,秦天自己回李家巷子,李明义还得回警署。
有了李明义这个人证,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秦天也的确回家了,不少人看见他回巷子里,只不过没多久他又离开了李家巷子。
对于穿着普通棉袄狗皮帽的人,人们的视觉就会变得没那么敏感,甚至有些愚钝。
秦天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加上外面大雪纷飞的,街面上也看不见几个人影,一路穿街走巷,差不多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抵达大马路上的一家综合性澡堂。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天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了一身邮局的衣服,挎着个鼓鼓的邮包敲响了徐青松的别墅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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