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我是个自由人了!
白日里一定要做的、要说的,全然可以不去理会!”
他呆呆的,活像一个呆子。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懂。
你意犹未尽,只记得这一小段,还不一定对,单纯觉得这段和目前的状况比较像,现编现背。
贝西没有回应你。
他像个被大人推搡的小孩,笨拙地拿起酒,喝了又咳嗽。
周围人笑话他,他赤着脸搔搔粗梗的脖,尴尬地笑。
终于,酒宴散去,贝西逃也似的冲回房,“嘭”
地关上门,连滚带爬地上了床,缩在床上喘气。
他鞋都还没脱。
“我这是怎么了?”
他的声音响起。
“应激了嘛。”
你回答。
“应激?”
“你本来就胆子小,应激一起来更胆小。”
经验丰富的你解释,“害怕杀人,又杀了,出阴影了嘛,我第一次近距离见死人也有生理反应,怕了一个月半个月吧……忘了。”
“哦……”
贝西缓了几口气。
就算他不再喘,你也能看到他活跃的皮层与细胞,自打他进门以后,就没从惊吓中缓过来。
贝西慢慢脱掉他的鞋、袜,躺床上。
他的手脚还在发麻,头也很晕。
睡一觉吧,你说。
贝西闭上眼。
他却失眠到深夜。
你在发呆,贝西忽然出声,说他睡不着。
那怎么办?
他问你会唱歌吗?你说会呀,就是不一定好听。
他说能不能给他唱点催眠曲,你说行呀。
果断来一首《一闪一闪亮晶晶》。
贝西:……
“能不能换一个?这首我听腻了。”
你:……
当你点歌机呢?
这太难为你,上次给人哄睡还是照着手机唱。
你又不想让他们发现你的智能手机在里苏特那。
你表示让你想想,贝西说好。
因着你实在想不出调调不活泼催眠的儿歌,贝西一个人待不下去,又跑去找普罗修特。
贝西自己心里面都想有可能被普罗修特赶出去,你也觉得,但实则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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