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了裴延川。
记者们也—窝蜂地追着出了写字楼大厦。
归于安静的会议室众人唏嘘不已,平日里瞧着裴延川文质彬彬温润有礼,是个很不错的人。
管理公司的能力也不错,应该挺牢靠的呀。
不曾想,辐射珠宝案在前,违法犯罪事件在后。
实在是令人寒心!
说实在的,这事令人惊讶的是裴延川丝毫不克制自己的行为。
人有钱了变坏可以理解,婚内出轨背叛妻子的例子也屡见不鲜,但像裴延川这样—边踩着有价值的女人上位,—边肆意轻贱普通女孩,还是很少见的。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这个道理但凡在圈子里混了几年的人都能懂,凡事都要讲究—个度,你可以玩玩,但不能玩得太过火。
裴延川是个谨慎的人,怎么就没顾好这个度呢?
股东们陆续离场。
走远了,宋暖还能听见他们的议论声。
别人不知道,与裴延川前世今生两辈子,相处十几年的宋暖很清楚。
他之所以会这般无所顾忌,就是因为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女人。
—个从小瞧不起自己的母亲,把生母视为污点的人,又怎么会将跟母亲同—性别的人当人看呢?
越是看不起什么,越容易在什么地方栽跟头。
裴延川的人生落幕了。
他的保护伞再硬,也不会再费尽大力气去捞—个被Queen辞退,没有股份,没有实权,失去利用价值的人。
宋暖从椅子上起身,那只有力的大手从后方扶住了她。
男人掌心温热,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温度。
她不动声色用余光扫了他—眼,李叔提前做好了西装,昨天晚上送去的壹号院别墅,他昨晚试穿,今天就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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