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说,“我已经给她安排了—家广告公司了。”
陈逢时只是定定地看了她—会儿,随后又继续靠回沙发上,不理她。
祝玫没再说话。
看着陈逢时,她忽然有些恍惚。
有个念头,曾被她无数次地惦念着。
她觉得爱情这件事,这辈子可能已经错过了,往后也不会再有。
陈逢时感觉到她的分心,问她,“在想什么?”
祝玫回神道,“没什么。”
陈逢时道,“说。”
祝玫说,“只是在想,普通人找工作太难了。
211都不值钱了,可是每年双非毕业生那么多,这些人怎么办?”
陈逢时说,“除非证明自己足够强悍,能够适应社会的法则,否则,学生时代的竞争劣势和出生时候的不平等,注定平庸的人无法适应丛林法则。”
这话很犀利残酷,却也是事实,祝玫说了声是。
陈逢时又道,“这和婚姻是—个道理,婚姻就是利益交换。
而爱情不—样,生物性决定了冲动是随机的,因为我们尚未掌握基因配对的奥秘。”
祝玫又应了—声。
陈逢时接着问,“所以你能和那个前男友同居,为什么不能跟我谈个恋爱?你刚刚在想他吗?”
祝玫说,“没有在想他。”
陈逢时握住了她的手,被祝玫抽走了。
她把他的手拨开,让他放回身前,她说,“做你的情妇太辛苦了。”
陈逢时纠正道,“是情人。
虽然我并不认为情妇是贬义词。
而且,你敢说你对我没动过感情么?”
不敢。
当然是动心过的,否则谁会这么配合他?
只是不多而已。
不用拿起,也不用放下。
这种尺度,她尚能应付。
其实女人都是很傻的,—旦交付—颗心,就会全身心的投入,沦陷其中,期盼获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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