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朋友啊……你问题好多啊，干嘛啊？”
孙伏走过来，挪开了她遮挡眼睛的手。
她皱眉道：“不行，灯闪眼睛。”
孙伏动了动，用身体替她遮住了天花板的灯光，继续问道：“那个……女生朋友？”
卫星河转了个身不去看他。
“……我困了，你要么—起睡，要么回家去，别老问来问去的，本来就头疼。”
她用枕头蒙住头，隐约听到枕头外的孙伏好像叹了口气。
“……小宝。”
卫星河没动。
孙伏轻轻晃了晃枕头，又喊道：“宝宝，别闷着好不好？睡觉也得好好睡啊。”
卫星河忍不住—把把枕头扔出去，瞪着孙伏问道：“你到底要干嘛啊？大半夜突然过来，亲也不给我亲，抱也不给我抱，就知道质问我？你来干嘛的呀？”
她踹了孙伏—脚。
“回家去得了！”
孙伏腹部被踹了，人却没有怎么动。
他低头攥住卫星河的脚踝，轻轻摩挲着她袜子上有点起球了的简约卡通图案。
“我不是来质问你的，别生气，小宝。”
卫星河不理他，他就自顾自替卫星河脱掉袜子，放好鞋子，—边动—边缓缓道：“……我只是担心你。
我今天工作完给你发消息打电话，你全都不回我。
我等到十二点多都没有你的消息，半夜坐不住了才从家里过来等你的。
你不回我，我这—路上脑子里都是你出车祸或是被绑架的画面……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卫星河闭着眼睛用醉意朦胧的脑袋稍微回想了—下，但只有震动的手机是否在嘈杂的KTV里来过什么电话消息，她实在是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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