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总管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城楼之上,只剩裴定山一人。
他神色淡淡望着边塞城境百姓迁移的方向,眼神忽而变得自嘲了起来。
她走了还没有一天,他就开始想她了。
他和苏烟罗两个人,似乎总是差了一点运气。
但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甚至连继续让苏烟罗做将军都舍不得,又怎会希望她深陷战场的旋涡里。
……
镇国将军府上,原本应该还在禁足期间的傅佩昕此时此刻却出现在即将出城的马车上。
“将军,你还在禁足期间,恕属下不能放你出城。”
傅佩昕闻言也不恼,只是慢悠悠的从自己的怀里摸出一个雕着龙纹的信物。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拦我出城?陛下守城需要人手,见此信物犹如面见陛下,还不开门?”
见状,京城的侍卫收了兵器,恭恭敬敬的打开城门。
“将军恕罪,属下这就放您出城。”
侍卫脸上带着讨好,随即拉下了出城的阀关。
傅佩昕倨傲的抬抬下巴:“还算识相。”
这台轿车慢慢乘出了城门内。
“将军,边塞凶险,此次前去会不会……”
侍女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傅佩昕一个眼神斜瞥了过来,她悻悻闭了嘴。
“你是想说,陛下会不会因此责罚?”
傅佩昕脸上浮现一抹冷冷的笑意,看的侍女心惊胆战。
“责罚?你好好看看,届时到底是谁责罚谁!”
她从怀里摸索出一卷羊皮图纸,纸上密密麻麻的机关分布,全是边塞城境的机密机关。
只要有了这份城防图,吃下边塞城境简直易如反掌。
问题是,这份城防图,出现在谁的手上,还说不定呢。
她垂头摩挲着羊皮卷的纹理,眼底闪过一丝怨毒之色。
裴定山从未真心信过她,就连刚刚的皇帝信物,也是让人仿造的赝品罢了。
真正的信物,恐怕裴定山早就赠予给苏烟罗了吧?
常年守城的侍卫哪里见过皇室御赐的好东西,她当将军的时候太懂士兵的秉性了,所以出城门,她根本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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