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带防护,黑色绳结有水迹,洇了伤口。
云姒盯着看几秒,忽地仰头轻声问,“你这伤什么时候拆线?”
拆线,这种小事自然不必回国,但可以做个由头,重新引出话题。
姜临州俯下首,灼热的气息胶着在她鼻尖,“最近。”
云姒呼吸带他的温度,肺叶火滋火燎。
第一次回避问题,是她敏感,那第二次呢?
她之前不明情况,不愿贸然判断。
这会儿,却要往深处想。
姜临州既然决定圈养她,甚至花一个亿请名医治她不孕,给她一个孩子。
那说明,她怀孕,他是欣然接受的。
以他的行事作风,有一分的怀疑,云姒昨晚就医院抽血B超一条龙了。
他这么模棱两可,到底想干什么?
还是再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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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文菲被周秘书找回姜家,脸上不大高兴。
姜母抓着她手,促狭,“真如你哥哥说的,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还没嫁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姜文菲随她上楼,更不高兴,“哥哥那次是为了云姒出气,我也没看错,那只奶昔白铂金包就是哥哥送给她的。”
姜母心中一梗,恨恨道,“不管是不是,现在都结束了,她识趣自己离开,我与你父亲看在过去情分上放她一马。”
姜文菲到现在都想不通,“可是哥哥那么聪明缜密,她到底是用什么手段勾引上的,下药了?还是趁哥哥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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