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戳破。
“吸管。”
瞧他的架势,准备躺着喝。
“我扶你起来。”
池欢揽住他肩膀。
“起不来。”
他倒不耐烦了,“我如果起得来,用你喂?”
她下楼,找到吸管,返回。
狠狠捅陆洛寒的嘴里。
噎得他咳嗽,一咳嗽,抻裂伤口,面孔又白了一度。
“有点咸。”
他喝了一口,评价。
池欢心虚,支支吾吾,“你有炎症啊,炎症,盐...咸。”
陆洛寒瞥她,“和你聊天,长知识。”
窗外是鸟鸣,花香,阳光。
窗内是她捧着杯子,他托住她的手。
宽厚的,干燥的。
池欢望着他。
有钱人家培养出的公子,一种浑然天成的松弛感。
衣食富贵,不为生计奔波,众人哄着,宠着。
普通人不得不经历风风雨雨,公子哥儿们闲得难受了,自己去制造风雨。
“叫一声听听。”
喝完了水,陆洛寒慵懒靠在床头,阖目养神。
池欢凑近,挨着他耳朵,出其不意,“啊!”
他身体一震,错愕睁开眼。
“你逼我叫的。”
陆洛寒气笑,“我逼你这么一惊一乍了?”
他调整了姿势,趴卧着,“平时叫什么,接着叫。”
“哥哥。”
他眼尾含笑,“嗯。”
“哥哥!”
她又一惊一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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