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叶舒死水一般的眼里突然涌上光亮：“你怎么来了？”
虽然每个星期，楚川宁会到她的公寓来一次，可今天是除夕！
以往他都会留在家里过年……
但现在楚川宁来了，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的关系可以更进一步？
锅里咕嘟的水声唤回了心神。
孟叶舒匆忙关火，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轻声问：“你……要不要吃点饺子？”
“不用。”
楚川宁一口回绝，随即将她带进怀里，吻了上去。
……
窗外，鞭炮声增添了几分喜意。
孟叶舒揽着被，躺在冰凉的床褥上，望着正在穿衣服的楚川宁，忍不住问：“你……要走了吗？”
“嗯。”
楚川宁头都没回。
匆匆来，匆匆亲密又匆匆离开，连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突如其来的冷淡浇灭了她心里的期望。
眼看着男人就要拿起外套离开，孟叶舒下意识问出了徘徊心里很久的话：“川宁，你有没有想过稳定下来？”
楚川宁脚步一顿，回头看来，语气疑惑：“什么？”
孟叶舒紧张的攥紧手：“公开我们的关系，或者……你有没有想过结婚？”
可楚川宁只看了她一眼：“没想过。”
说完这句话后，他就大步离去。
孟叶舒看着他的背影，心像是被人用力攥的一样，生疼。
一开始他们就约定好了不公开，可这样的关系已经维持两年了，难道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窗外雪花飞舞，爆竹声此起彼伏，衬的房间越发空寂。
半响后，孟叶舒拿出手机，翻到了两年前的今天楚川宁发给自己的那条语音。
指尖轻触，男人清冽的声音瞬间跃入耳畔：“孟叶舒，除夕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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