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之中。
“放开我,你知道家父是谁吗?家父…”
“该死的丘八,你等我出去了,一定参你们这群人一本!”
相比牢房外的情况,孔继学只觉得吵闹。
这诏狱平时冷清的很,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
“把这些人嘴都堵上!”
“娘的人太多了!”
“先把舌头拔了!
这些个细皮嫩肉的,到时候凌迟扒皮的时候又乱叫!”
孔继学:啊?
凌迟,扒皮。
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在自己的牢房中,孔继学慢慢的挪动身子,把自己靠在墙边。
尽量让自己显得不显眼。
他可是听说过凌迟和剥皮是怎么一回事。
这种酷刑,不到最后一刀下去,受刑的人都是清醒的。
也就是说凌迟的三千六百刀,受刑人要活生生被割三千六百下才能死。
到时候那才真是求死不得。
突然牢房安静下来。
孔继学吓得一哆嗦,险些尿了出来。
“陛下这些人都凌迟,怕是人手不够”
“人手不够就慢慢来,朕不急”
缩在一旁的孔继学脸色惨白,你看看这说的是人话吗?
“旁边那个牢房是关谁的?”
听到这个问话,孔继学再也忍不住,身下突然一热,他尿了。
“回禀陛下,那边关押的是孔继学”
“哦?”
朱祁钰眼前一亮,自己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当时衍圣公啊!
牢房中的孔继学吓得不敢睁眼。
“衍圣公可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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