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摸索着丈夫的腹肌,沿着肌肉的轮廓往下走。
占彪一把抓住她的手。
“别闹,我没时间在这跟你……”
“这点时间都没有吗?”
楼越脱掉了裙子,拽着占彪的衬衣,然后自己倒在了床上。
占彪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好像敢怒不敢言。
出于某种古怪的义务感,或是出于对效率的计算,他决定不如服从她的指令。
进去的时候,他有些惊讶。
“你已经……”
她直盯着他,想着他会发现异常吗?这可是谭啸龙干的好事。
连大腿根都是湿的。
然而,罪证逃过了刑警队长的眼睛,就在他眼皮底下。
这个心猿意马的男人一心只想着,不带感情地,速战速决地,交了公粮,换取通行证出去寻欢。
“我好想你,今晚我一直都在想你。”
她眼神迷离地,借着酒意用最动情的语气说最讽刺的话语。
她想哭,想通过身体的连接传递电波给丈夫,提醒他一点什么。
但是他们已经不在一个频道。
他很快交了差。
看着占彪出门的背影,楼越想,我们的婚姻算是完了。
痛苦忽然消失了。
没有愤怒,没有嫉恨,没有绝望,没有忧伤。
这个状态是如此适合冥想。
她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盘腿合眼,双手相扣放在腿上。
呼——吸——呼。
吸。
很快,她驶入了久违的物我两忘。
没有自恋,没有幻想,没有执着,没有羞愧。
她的眼皮颤动着,嘴角微微上扬。
她那来自「超我」的道德自律,和占彪源于「本我」的罪行,都在今夜完成了清算。
第7章上瘾
占彪在市局门口停了车,拎着行李袋进了门口的值班室,热情地喊着坐在里面的人。
“老费,今天你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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