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姈烦得反手扇了他两下,但被他一掌包住,掌心是炽热,还用拇指亲昵的抚着她的肌肤。
眼前是一群人的笑声,可她脑袋嗡鸣一片,似乎正做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又玩了两轮。
费骏拉着霍驭邦去了洗手间。
见他这位舅舅一直没输,他抬手看了一眼表,急了:“舅舅,都快11点了,你再不输,局就散了。”
霍驭邦擦完手后,对着镜子,理了理西服:“你选的这游戏太简单,我的脑子根本不让我输。”
费骏呆住:“那你是在暗讽舅妈很蠢吗?”
霍驭邦抬抬眉梢:“我没说。”
费骏压下气焰,扯着他的西服袖:“舅舅,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是这个时候,不是炫耀的时候,你故意输一下,这事就成了。”
琢磨了会,霍驭邦点点头:“嗯。”
走出去时,费骏又拍拍他的背:“还有,就20张字条,光那个惩罚我就写了十张,抽到的概率很高,你加油。”
霍驭邦又理了理被扯皱的袖子,往出走:“嗯。”
Bar越到深夜人越多。
从舒缓的jazz换到了节奏感强的电子音乐,对面那头的年轻男女自动围成一圈,造出了一个小舞池,拿着酒杯,扭着身子,沉浸、放肆。
这头的几个人还在继续游戏。
这轮从靳佳云开始:“1。”
“2。”
……
“5。”
“6。”
刚好到霍驭邦,他冷静接上:“7。”
开局就喊7,输得太刻意。
她们几个不可思议,一旁的朱贤宇跷着腿,抱着膝盖,扭头发出哼哧地笑。
许姈猜到这老狐狸肯定有阴谋。
费骏特别配合,把盒子往前一推:“舅舅,抽。”
霍驭邦把手伸进盒子里,随便抽了一张,递给费骏,费骏打开后,讲话都有气无力:“问题是,今天晚上要做什么。”
这是他写得最纯洁的一个问题。
大家也都觉得非常无趣。
不过,霍驭邦却看向许姈,轻轻一笑:“晚上这件事,得和许律一起做。”
刚喝了一口酒,许姈着实被呛到,脸烧得慌。
霍驭邦抽了几张纸,细心的替她擦着唇角、颈上的酒水。
那头的小姐妹抱在一起,不停地咦来咦去。
Niki:“Jenny,你是带老公出来喂狗粮的吗?明知道我跟Julie没性生活,”
又指着靳佳云,“Betty刚和体校的奶狗分手,你就是故意的,结了婚真是了不起哦,夜夜都能风流。”
听到这,朱贤宇眼角轻轻抽动,挪去了目光。
霍驭邦还俯着头,刚擦完许姈脖上最后几滴酒水,他一抬,便触上了她的视线,不过她显得很不悦。
音乐声很噪。
Julie抬高了嗓门:“各位,明天下午我要开庭,玩最后一局,咱们就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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