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你到底要多少钱你才肯罢休,你才肯删文道歉?”
她拿出一本支票甩到我脸上。
“自己填!”
我刚低下头,她又咬牙补充道。
“你最好识相点,别填天文数字,我怕你有命拿钱没命花。”
我沉默良久,拿起支票。
陈姐冷哼一声,眼神仿佛在说:我就说,你们这种穷鬼怎么会对钱不动心。
我拿起支票,翻了几页,抬起手:“随便填吗?”
陈姐不置可否,嗯哼了一声。
我当着她的面,把这一本支票撕得粉碎。
“我不要你的钱,我要虞海来见我。”
“虞海见你?”
她捋了一把头发,“你也配?”
“那我们就没什么可谈了。”
我与她擦身而过,被她强行推到在沙发上。
“别给脸不要脸,现在上微博给虞海澄清,你听到没有?”
她眼角眉梢都是狠厉:“不然,我可不保证有些极端粉丝会不会对你的女儿做什么……”
她话没说完,被我生生卡在嗓子眼。
我翻身把她摁倒在沙发上,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以前在杂技团卖苦力练出来的手劲儿,她怎么跟我比。
陈姐被我掐得直咳嗽。
我一字一顿警告她:“你最好别对我女儿动歪心思,不然,我会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就看你亏不亏得起!”
陈姐被我吓一跳,等我走出办公室后才尖叫大喊。
“贱人,贱人你给我等着!”
14
我确实在等着,只是他们的后招实在太肮脏了。
技术发展后,ai作图也有了用武之地。
他们联系了一个自称有抑郁症,号称娱乐圈营销号讼棍的有狼,发了疯似的扒我的个人信息。
“什么出租屋白月光,就是个骗婚捞女罢了。”
“某位女士不是说自己农村出来家境不好吗,那你怎么还在模特简介上写自己是新加坡富二代呀?”
“笑死,什么农村人,韩国庆熙大学出来的农村人吗?”
“少卖惨了,就是个未婚生子的太妹罢了,这样的人也能洗白?”
营销号疯狂扒我的隐私,每天疯狗一样追着我咬。
他自称有抑郁症诊断书,对他发律师函他就直播自杀。
以此道德绑架,在娱乐圈造谣生事,有恃无恐。
我原本不想理他,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我女儿的个人信息发到网上。
他们肮脏的招数我都知道,无非是想让我陷入自证陷阱,疲于奔波,然后时间久了,网友吃瓜也会吃得厌烦,到时候我身上的脏水洗不掉,虞海那边的资方再买营销号水军洗白,我最后留在大众眼中的形象就是个疯狂的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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