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脑袋上缠了一圈纱布的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几年黑暗的岁月,身上常年都带着伤,封奕森这个魔鬼,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只要稍有不顺他的意的地方,都会招致一顿教训。
但我的身上,没有任何的疤痕。
每次受伤,都会收到最好的祛疤的药。
如果药物没用,我就会被带去做手术。
这些年,我甚至都不知道在那冰冷的手术台上待了多少次。
放在外头的手里响起了铃声。
是当年设置给封康铭的特别来电提醒,我一直都不记得改过来。
我下意识得摁断了电话。
可五秒之后,铃声又锲而不舍得响了起来。
我接起电话,那头立即传来封康铭急切的声音,“婉婉,你为什么会在小叔的家里?是不是他威胁你?你现在出来,我就在小叔家附近的路口,我可以带你走。”
“发什么神经。”
我回了一句,挂了电话,然后按下了关机键。
“啪嗒——”
一声,身后的门传来了被人打开的声音。
我一回头,就看见封奕森似笑非笑得单手插兜站在那里,“算你聪明,刚刚要是敢答应一句,我就立刻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你要杀我?”
我有些不敢置信。
“不。”
他摇摇头,眼底却更加森寒,“我会弄瞎你。”
瞬间,我打了一个冷颤。
不该问的。
这个疯子,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得就给予我死亡。
“晚上有个宴会,五点我会让助理来给你送礼服,好好准备。”
“我不去。”
我指了指脑袋上包的纱布。
“又不是让你去比美的。”
他语带讥嘲,白了我一眼,没再给我说话的机会。
宴会?
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这个疯子又想要借这一次的宴会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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