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翻了不少资料,聊了不少合作伙伴,整天顾着研究怎么才能把秦家产业打理兴旺。
他这辈子都不爱与人社交,这几天和人打交道的次数快赶上他前二十多年的总和了。
每个人说话都能打八个弯,听得人心累。
没想到刚好顺了秦霁渊的心意,他可不只是兴致缺缺。
像先前那种好兴致,恐怕今后都再不会有了。
第二天,秦霁渊难得起了个大早。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袍,郑时朗怕他着凉,劝他回去再睡一会儿,被他拒绝了。
他仔细地帮郑时朗整理好领带,抬头看向对方的眼睛:“早去早回,等你回家吃饭。”
这种场景对郑时朗来说已经有些陌生,陌生到他有一刻觉得自己在做梦。
明明先前两个人还可以做得比现在暧昧一百倍,整理着装理着理着理回床上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但这样轻松的日常好像已经缺席郑时朗的生活太久太久,久得他不大习惯。
他自嘲地笑笑,拎着包出门上班去了。
秦霁渊目送他离去,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
秦霁渊转身,开了瓶红酒。
血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打转,他的视线甚至没在上面多停一秒,像喝水一样喝下他先前说过值得好好一品的酒。
真是拜郑时朗所赐,教他暴殄天物。
他渐渐不在乎自己在喝什么,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在乎。
比如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的事——
真有人能把不爱演得那么像爱吗?
重明跳到他对面的椅子上,眨着眼睛望着他。
小猫咪不知道主人在惆怅什么,只隐隐约约感受到对方的沉默。
秦霁渊把它抱到怀里:“重明,你爸真的不要我们了,怎么办?”
重明趴在他腿上,懒懒散散地出了两声。
“算了,不该问你的。
反正不管跟谁都饿不着你。”
秦霁渊狠狠揉了揉它的头,放它去吃饭了。
重明去吃饭,他也不能再闲下去。
这瓶红酒太不经喝,没两口就见了底。
酒喝尽了,该去见见老朋友了。
“哟,稀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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