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柳文安疑惑地皱起眉,她旁边的旁边带锣的道袍男人是谁?
闯到北城门口,守城士兵早就消失不见,人人像飞蛾一样涌向铁钉褐门,相互拥挤践踏,惊骇声、求救声、哭喊声连成一片都无法撼动紧闭的城门。
“这门打不开?”
柳文安与众人艰难地维持着守圆阵,舞着大刀威吓奔溃的民众,饶是如此,他们也被巨大的人群裹挟着汇入人群中心。
莫姚春因自身原因从小便不喜与人接触相近,为与他人拉开距离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柳文安,听到柳文安的疑问连指着城门解释:“申城城门有三道门栓,最高的一道非梯架不能取”
柳文安定睛一看,离地大约八米的门板上横着一块婴儿半臂宽的门栓,底下的人抓住铁钉拼命摇憾,却无法打开,惊急的人以拳直撞,撞到手掌裂开血流不止也无法撼动铁门分毫。
‘嗒嗒嗒‘远处又响起马蹄声,柳文安情急大喊:“李大爷,劳你开道,堂叔,斧头”
柳文安接过柳西郡扔过来的宽大斧头,双脚微沉蓄力做足准备。
李大爷抽出大刀用刀背指向民众大喊“让开让开“,边喊边奔向城门,以刀开道,遇见不挪脚的居民直接一刀背砍去,几次之下人人惧之,自发让出一人宽的甬道。
“呀”
柳文安双手提握大斧,双臂微鼓,用出毕生最大的力气,冲奔至城门,竭力一跃‘啪’砍上最高处的门栓,跌落,只留下一一个凹槽,柳文安的动作都让争发向前的民众明了她想做什么,这一次不用李大爷挥刀劈路,自发空出一条道让柳文安再次助跑奔砍。
一定要成功啊!
城门口无论是富的、穷的都屏息敛声,无数个希冀的眼神落在柳文安身上,更甚者捏紧了拳头,睁大眼心里许愿祈祷勇者成功。
承载着无数希望的柳文安咬紧牙帮臀下沉,脚再次使力一蹬,带着风声呼跑起来,在离城门一米处双腿如青蛙弹跳至空中,腰身使力,双臂死命前往,又是一声‘啪’
门栓断了。
“开门了开门了”
民众激昂起来举手欢呼雀跃,在他们身后牛人拾张大嘴巴呆滞地看着城门上被砍断的门栓,惊叹出声:“他不是读书人吗?力气这般大?”
城门被众人合力推开,久困城内的民众如中秋钱塘大潮,卷起人潮瞬间将柳文安与乡亲冲散,柳文安人潮中摇晃如浪船,回头瞧见娘亲正扒舞着双手向她挤来。
“安安”
“娘”
‘嗒嗒嗒’叠杂的马蹄声自远而近,马上人嘻笑着提刀四砍,血花四溅,哀号连连,人潮惊恐逃窜,东躲西藏,被践踏而死的尸骨擢发难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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